看著溫焰東臉上的笑容,溫言憂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哥,到時候你給我做證婚人?”
“什麼?我?證婚人?”溫焰東指著自己的鼻子楞了許久,然後大幅度的擺手搖頭“不、不、不,那句對不行,你要是讓我給你當司機,那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哥,瞧你小氣的,那司機多的數都數不過來,再說讓你給我當司機,那不明擺著讓我挨罵嗎?”溫言憂和往常一般和溫焰東玩笑著,完全忽略了一旁的顧憐憐,還有已經趁機逃脫自己手心的那隻小手。
玩笑歸玩笑,溫焰東不考慮別的,隻是每當眼睛看到顧憐憐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時,自己就會忍不住的升起一絲憐憫之心。
“不過。”溫焰東沉默了片刻還是開了口“言優,這個女人真的是賴著你和你發生關係然後又要嫁進我們家來的嗎?”
“嗯?”溫言優愣了一下,會轉了一下臉看了看顧憐憐,朝她擺了擺手“你上樓去吧,我跟我哥有話要說。”
此時的顧憐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勁點了點頭朝樓上奔跑而去,她不敢再呆片刻,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聽到什麼有關自己的侮辱以及誹謗,雖然自己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但是那些話卻可以將自己的心髒戳破。
“言優,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隱瞞嗎?為什麼讓那個女人回房間啊?”溫焰冬對弟弟溫言優的舉動感覺很是好奇,還有顧憐憐剛才離開時的神情,那分明不是一個為了財富舍身的女人的神情,再有剛才兩個人議論了她許久,卻聽不到她任何的反駁與不滿,這似乎很奇怪。
“嗬嗬。”溫言優輕笑了一聲,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點燃一支煙吸了起來,沉默了片刻之後編造了一個故事出來。
“哥,你猜想不到她是誰?”溫言優賣著關子看著眼前滿臉疑惑的哥哥的反應。
關子越賣越深,溫焰東越發的好奇起來,坐在弟弟的對麵仿佛在傾聽一件重大的事情一般“怎麼了?這個女人的來曆有什麼不同嗎?還是什麼?她到底是誰?”
“嗬嗬。”溫言優皮笑肉不笑的抖了抖手中的煙灰,眯著雙眼,內心憎恨無比的說著“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顧家的女兒,為了得到咱們家的資助,她不惜一切代價來找了我,並且趁我喝了酒跟我發生了關係,現在她們家人都知道了,我若是不肯的話,那麼事情有可能鬧大。”
說著話,溫焰優的眼角餘光,時不時的注意一下對麵坐著的哥哥,隨後繼續陳述著這件事情的緣由。“哥,長輩們不是打算讓你娶顧家的女兒嗎?現在好了,我替你解決了燃眉之急,你也不會被束縛了。”
當溫焰東知道這個女人的計謀時,心中不發也有點鄙夷,隻是弟弟陰差陽錯的為自己扛下了聯姻的事情,真是覺得有點對不住他,溫焰東一向冷漠,隻是與弟弟的關係上卻大不相同。
此時此刻自己也不可能強行扛起這件事情,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看看有什麼幫上忙的而已“言優,真是難為你了,你放心,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會赴湯蹈火的。”
“切!”溫言優嗤鼻而笑“什麼啊?這都什麼啊?咱兄弟還需要赴湯蹈火嗎?更何況我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啊,更不需要赴湯蹈火了。”
“也對!”溫焰東點了點頭,嘴角處揚起一絲微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江湖片看多了。
兄弟兩個難得的長談了許久,而在他們相談之際,樓上的顧憐憐,此刻仍舊是坐立不安,怎麼能安穩下來呢?一天的時間發生這麼多事情,自己要怎麼應對?回想起昨晚那個後媽說的每一句話,還有姐姐的警告,自己還有什麼辦法呢?
“咣當!”在這個時候,顧憐憐的房門被狠狠的推開了,那清脆的響聲,讓顧憐憐為之一顫打了個哆嗦。
眼睛猛然看相門外處,隻見此時的溫言優沒有臉上麵容那般溫文爾雅的表情,有些凶悍的站在那裏,看著自己冷冷的說了句“走吧,跟我試婚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