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攝影師把喉嚨都喊破了,每一句話就是“笑一笑、笑一笑。”但是這些話都是在費口水而已,兩個各懷心事的人怎麼可能笑得出來,怎麼可能因為此刻的情節需要,而露出彼此最難的微笑呢?
溫家的客廳裏,顧誼琦和顧母二人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為了確定事情的進展如何,隻好拉下麵子走上一趟了。如若不然,打死她兩個人也不會屈身來看望顧憐憐這個可憐蟲的。
隻是來了以後聽人說去了婚紗影樓,兩個人的心才放下,隻是來了就不能說走就走,就算是做戲也要做的真是一點才是。
顧誼琦端著茶杯站在客廳裏到處環顧著,別說,有錢有勢就是好,按道理自己家的擺設就已經不錯了,但是來到這裏才知道山外有山,就單單客廳的裝扮以及擺設,要比自己家好上幾十倍,更別說其他的東西了。
盯著那環顧了房間盤繞上去的樓梯,那樓上的房間以及所有都在吸引著自己,腳步有些按奈不住的朝上麵走去,心中的好奇無法按奈。
“您回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隻是沒有任何的人回應。
此時坐在那裏的顧母連忙站起了身,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憐憐啊?你們回來了啊?”
低著頭走進來的顧憐憐,聽到有人叫自己自己的名字,著實感覺一驚,隻是在怎麼驚訝,自己所能表達的隻是在內心裏。
“您怎麼來了?”溫言優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看到這個顧母,自己並未有什麼好感,她對待顧憐憐的舉動自己也看到了,而且翻臉如翻書的本領自己也看到了,隻是看在顧誼琦那個自己愛慕已久的女人份上,自己才不會發怒或者有什麼更那聽的話說出來。
“呃我們,我們來看看憐憐在這住得習慣不!”顧母說話的語氣有些支吾,盡管是做戲,自己的底氣還是有些不足,最重要的是此刻就自己一個人,而那個寶貝女兒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自己一個人扛起一場戲,也是有些難度的。
“我們?”溫言優的臉上爬上一絲疑惑,眼神凝望了四周,卻沒有看到其他人,於是不解的問了句“伯母,這好像就您一個人啊?”
“嗯?啊?”顧母有些支吾,眼睛駕駛者四周,臉上一臉的急切表情,口中嘀咕著“唉?誼琦這丫頭跑哪裏去了?”
聽到這個名字,隻見溫言優的神情立刻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嘴角揚起了一個很大的弧度追問道“什麼?顧誼琦也來來了嗎?”
“啊是啊!”顧母點了點頭,手中雖然拉著顧憐憐,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剛才還在這裏呢,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就在幾個人站在那裏視線相對的時候,樓上突然間傳來了一聲尖叫“啊!”
“你是誰?為什麼來我的房間?”說話的是溫言冬,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沒有心情出去,所以早早的從公司回來,衝了個熱水澡,準備好好的享受一下閑暇的時光,隻是沒有想到當他光著上身裹著浴巾走出來的時候,房間裏卻背對著自己站著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自己帶回來的女人,在他沒有酒醉的情況下,他很忌諱女人隨便盡自己的房間的,更何況是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女人。
樓下的人聞聲都跑了上來,隻是眼前的一幕有些尷尬,隻見顧誼琦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對麵的溫言冬,則是光著上身,裹著條浴巾。
顧母見勢連忙走了出去,口中喊著“顧誼琦,我們該回家了。”
裏麵的顧誼琦沒有任何的回應,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的俊男,那迷死人的麵孔,那矯健的身軀,這樣的男人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才是自己最想得到的。
“顧誼琦?你是顧誼琦?你就是要嫁給我的顧誼琦?”溫言冬一臉的不解,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不曾相識,但是那個名字自己記得很清楚,而此刻的他隻顧著審視這眼前的女人,完全忘記了此刻自己的著裝,更忘記了門口站著的不是一個人。
“對,我是顧誼琦,你是誰?誰說我要嫁給你?”內心激動的早已如海浪般澎湃的顧誼琦,絕對不會在此刻丟了麵子。
“我是誰?”溫言冬挑起了雙眉嘲諷般的笑了笑“你都進了我溫言冬的房間裏來了,你還問我是誰?你沒有搞錯吧?”
“什?什麼?溫。溫言冬?”顧誼琦有些驚慌失措,腳步往後蹌踉了幾步,心中一片混亂,什麼?他就是溫言冬?沒有搞錯吧?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愚蠢的舉動?我我居然讓顧憐憐那個可憐蟲頂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