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心中竊喜,馬上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因為得到自己想要的結局,被她牽扯進來的顧憐憐,此刻的吃驚卻沒有那麼樂觀,因為今天的所有不如意,都會落在她的頭頂上,而她卻要在自己那片無聲的世界裏承擔著所有的苦痛、折磨還有掙紮。
“顧憐憐,你是存心的對吧?你不是答應過要撮合我琦琦的嗎?為什麼你今天一點忙也沒幫上?為什麼?”滿腔怒火的溫言優此刻發瘋一般,緊緊地掐著顧憐憐的雙臂,眼神中噴放著仇恨般的憤怒。
顧憐憐使勁搖了搖頭,眼神看著此時變了一個人的溫言優,一副哀求的神情望著他“不是,不是的,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處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顧憐憐再怎麼用眼神哀求,在心中默念了一百遍自己的理由,而這些都是枉費時間愛你而已,此時此刻的聞言優根本不會理解她的,就算她能開口說話,說出來的話他也不會相信一句的。
因為顧憐憐是從他哥哥的臥室裏走出來的,而且那段期間,他溫言優沒有聽到一聲女人的哀求聲和掙紮,這意味著什麼?這個女人是多麼的爛,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對她有利的結局。
“你少跟我在這裝可憐,你這個風騷的賤人。”溫言優失控的將顧憐憐使勁甩出去了多遠。
而緊接著一聲碰撞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裏,待自己定睛一看,這才發覺顧憐憐的額頭上冒著鮮血,而她卻無聲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眼角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的低落了下來。
“你怎麼了?”溫言優像是靈魂還體一般,立刻清醒了過來,蹲在顧憐憐的身邊急切的追問著。
這算什麼?剛才對自己那麼凶悍,現在又要這麼對待自己?顧憐憐的身體往後閃躲著,閃躲著溫言優伸過來的雙手,隻是眼淚依舊在流著,心在滴血。
“唉。”溫言優有些煩躁的長歎了一口氣,隨後起身走出了顧憐憐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會如此的失態,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看到她流血的時候,自己竟會心疼。
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立場嗎?那拿到看到一個女人流血就可以完全忘記了立場嗎?
“嗬。”客廳裏傳來了一聲喝酒的聲音,溫言優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原來是自己的哥哥,看來他說今天不喝酒,完全是騙別人了。
抬頭看看樓上那扇依舊敞開的房門,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溫言優真的很苦惱,為什麼偏偏是個啞巴?就連哭都沒有聲音,怎麼會這麼懊惱?
“哥,你怎麼喝酒也不叫我一聲?”溫言優略有抱怨的念叨著,隨後走過來將自己狠狠的摔進了沙發裏。
溫言優的出現讓溫言冬有些驚訝,挑起了雙眉玩笑的說“咦?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吧,人家一個人多無聊啊?”
“唉。”長歎了一聲的溫言優用眼珠子白了一眼哥哥,有些哀怨的說著“哥,你不拿我開玩笑成嗎?你不知道我走到這一步,都快瘋了我!”
“瘋了?”溫言冬挑起了雙眉挑釁到“當時你怎麼不瘋?哦肯定是瘋的忘記了後果,對吧?”
“我?”溫言優沒有這麼委屈過,有那麼一瞬間,自己差點說走了嘴,告訴溫言冬瘋的人是他不是自己,可是自己還很理智呢,不能破壞了自己的棋局。
隻是我在心中的怒火卻無法發泄,隻見他溫言優緊蹙著眉頭,一臉的愁容,頓時坐直了身體將溫言冬麵前的酒拿到了自己的麵前,看了一眼溫言冬說了句“哥,你那不是有醫藥箱嗎?給那個女人送過去吧,她受傷了。”
“嗯?”溫言冬有點吃驚“怎麼?受傷了?怎麼回事?你們倆玩什麼呢?”語氣中帶著幾分捉弄與嘲諷。
“哎呀,什麼也沒有,你就別瞎琢磨了,快去吧!”溫言優很是苦惱,有話不能說,自己隻有悶著,憋著,尤其是想到顧誼琦看自己那嫌棄的眼神,真的是快讓他瘋掉了。
溫言冬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見弟弟遲遲悶悶不樂,自己也不再追問什麼,站起了身朝樓上走去,口中故作抱怨著“唉,馬上就要成人夫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得,看來這新娘子有苦要吃了。”
溫言優喝著悶酒,不言不語,心中的煩心事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壓在胸前,有些喘息不暢的感覺,至於哥哥的那些話,自己根本不想再反駁了,因為說來說去,話也隻能落在半空中,沒有結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