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個女人外表平平的,肚子裏麵可有不少的花花腸子,報紙上說她媽媽就是勾引了顧老爺才有她的。”
嘰嘰喳喳的閑言碎語不免的傳到了顧憐憐的耳朵裏麵,顧憐憐開始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苦難,她開始覺得頭有些痛了。
很多事,根本不是這樣,可一傳十十傳百的,早已經變成了她無可預計的摸樣。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哪裏聽得進閑言碎語呢?
微微扶著顧憐憐在一旁坐下,她知道憐憐是個好姑娘,這些人沒有和憐憐在一起生活過,根本就不懂。
她們,都是道聽胡說,一群道貌岸然之眾。
“憐憐,你根本無需要理會那些閑話的,你做你自己就是了,別人不了解你,可是我們都了解你,你和溫焰冬根本就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憐憐低著頭沉著一張臉,有時沉默不說並不是無話可說,而是她真的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為什麼,所有人都爾虞我詐,為什麼,所有人都千方百計的要她去死呢?
難道,她就真的那麼可憐嗎?其實她知道不是的,她知道這一切不是她想象的那個樣子,可是她為什麼就克製不了呢?
正當顧憐憐難過的時候一抹陽光射在了顧憐憐的身上,久別的溫暖讓顧憐憐的心稍稍的平靜了一下子。
她多麼像告訴所有人她的哀傷,可人家不懂,她又能奈何別人什麼?
微微能夠做的隻是陪著憐憐出來多走走,曬曬太陽,堅強的麵對這個世界,她不能夠一味的封閉自己的心,這個世界還是有好人存在的。
顧憐憐終於衝著微微笑了笑,她知道微微一直為了她擔心,她不能夠讓微微一直這麼失望下去。
微微見到憐憐笑了鬆了一口氣,憐憐這樣案頭其實很多事她心裏都明白,隻是她不那麼善於表達而已。
看著憐憐的笑微微忍不住將手放在了憐憐的手上,在這種時候微微隻想和她一起相互扶持,不願讓她事事都是一個人。
“憐憐,你放心,我一定用盡力的保護你,因為你就像我妹妹一樣讓我心疼。”
正當微微充滿著思慮的時候憐憐卻將自己的手從微微的手心裏麵抽離了,她並不是害怕微微不能夠照顧她,是她自己不願給別人帶來麻煩感。
憐憐是個極其自負的姑娘,她很害怕自己會擾亂了別人的生活。
她的刻意躲避讓微微更加的心疼,她多麼想給憐憐重新建造那些自信,她多麼想告訴憐憐,她可以幫她遮風擋雨。
正當兩個人都還在若有所思的時候,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約摸兩歲的小女孩一步一步的朝著顧憐憐這邊踱步而來。
她搖頭晃腦的樣子甚是可愛,腳步略有一些的不穩,也不知是她失去了方向感還是身旁無人照料,她竟然大膽的朝著顧憐憐靠了過來。
也許是她太過心急,也許是她自己太不夠小心了,她在距離顧憐憐隻有幾步路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摔倒了。
雖然摔在了草地上,但疼痛還是讓她哇哇大哭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裏麵慢慢慢慢的擠了出來,仿佛那淚水都不是她的。
仿佛她要將她全身的悲痛一並嚎出來。
顧憐憐和微微聽到了聲音趕緊朝著那小丫頭的地方望了過去,那丫頭感覺到了有人的注視,哭的更加的賣力了。
小孩就是這樣,有人時疼痛會放大一百倍,無人照料之時,反而能夠堅強的站起來。
顧憐憐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特別是聽到了小孩的哭聲更加的讓她情不由衷了,雖然知道扶了這小孩很有可能被人誤解,但她還是毅然的戰起來上前。
半蹲著將小孩子抱了起來然後從包裏麵拿出了手帕替她擦眼淚。
顧憐憐的一舉一動就好像是天使,不對,是透露出一個母親對於孩子的特殊感情。
看著這個小孩顧憐憐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後會不會和這丫頭一樣,自己的孩子會不會也像她一樣機靈。
“小朋友,下次要小心了,不要再摔倒了,摔倒了可沒有阿姨扶你了。”微微從包裏麵拿出了巧克力遞給了這小丫頭,生怕這小丫頭再哭了。
正當一切都表現得尋常之時突然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急急忙忙的朝著這邊尋了過來,她的神色很是慌張,仿佛丟了自己心愛之物。
“丫丫,丫丫,你在哪,你在哪……”
微微聽到了有人在叫這小丫頭的名字趕緊拉著顧憐憐站了起來並且退後了一步,現在的人人心叵測,如果有人在反咬憐憐一口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