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城郊別墅。
許岩拿出平板電腦,在言澈麵前點開幾位身穿時裝,在T台走秀的模特照片,照片來源於新一季的米蘭時裝秀。
“你看,是不是很像她的風格?”
言澈的眼睛再也移不開,心頭漾起難以言喻的欣喜,同時,又有些恐慌,害怕所有的希望又向從前一樣,最後都變成失望。
許岩繼續說:“據說,設計這些服裝的設計師叫安妮,是設計界的新起之秀,也是一位華人,三年前在米蘭發跡,最近,剛剛回國。巧的是,她好像也是在Y市出生。”
言澈再也按捺不住,去打探到那位安妮最近的行程。
安妮很神秘,從不透露住址,鮮少出席活動和宴會。
言澈經過數次打聽,終於如願在一次慈善晚會上與她相遇。
當看到那個背對著他,舉起酒杯,與人談笑風生的女人,言澈的身子有過一息的僵硬。
北北,是你嗎?
言澈情難自禁,走到名叫安妮的女人麵前。
他今日特地將下巴的胡渣刮幹淨,然後,再梳洗一番。
安妮穿了件黑色的低胸晚禮服,她的眉眼與顧念北有幾分相似,言談舉止間,高貴典雅的風範不言而喻。
看到有人一直盯著她看,安妮非但沒有驚訝,反而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言總,你好,想不到你也對慈善感興趣。”
“安妮小姐認識我?”隻差一點,言澈就要克製不住情緒。
安妮禮貌地笑笑,“久仰大名,言總身為難得的青年才俊,又是風流倜儻,前幾年一直是財經欄目和娛樂欄目的常客。”
言澈一直在商界頗負盛名,曾在收購顧氏集團後,又接二連三地收購其它企業,大動作頻頻,將言氏推向了巔峰,也讓他的名字廣為人知。
隻不過,最近三年,他的行蹤神秘,淡出了公眾的視線。
“安妮小姐長的很像我一位故人。”言澈緩緩伸出自己的手,與安妮友好地握在一起。
安妮的手很有力道,“言總說的故人應該是位年輕小姐吧?”
言澈猛地一怔,心情澎湃,他知道顧念北如果不想讓他找到,對模樣做些改變很正常。
所以,他更加認定安妮就是顧念北。
“你是不是……”
言澈還沒問出口,旁邊就有人打趣道:“言總是不是覺得安妮小姐看上去很小?”
“每個初次見到安妮小姐的人都是你這種反應,實際上,安妮小姐已經有四十多了,隻是她保養得很好,總是被誤當成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安妮把手放回,“不好意思,讓言總誤會了。”
言澈的心再一次跌落穀底,落寞地離開會場。
是的,安妮身上的成熟風韻和眼裏的滄桑,是二十六歲的女子不可能具有的。而且,顧念北的手摸起來是柔若無骨的感覺。
他一定是太想見到她,才會把所有相似的人都當成是她。
她也一定是在懲罰他,才會給他這般屬於生的折磨。
晚會結束後,安妮匆匆回到自己的住處。
落地窗前,一位年輕的女人坐在畫板前,手拿畫筆。
過了一會,她煩躁不安地打翻顏料,將畫紙揉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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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0/102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