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邊說邊繞著淩灝然轉,來回打量著他,說完鹹豬手還不忘向淩灝然攻擊,幸好他閃得快,否則他今晚就名節不保了。
“花滿月!”淩灝然一個淩厲的眼刀劈過去,對方連閃都不閃,完全接收。
那個叫花滿月的女人先是歎了口氣,然後伸出食指左搖搖,右晃晃,不滿的道:“我說過很多次了哦,不要叫我全名,請叫我的藝名,小月月,就像我叫你小然然一樣。來,乖,叫一次給姐姐聽,姐姐最愛你了。”
淩灝然汗!他能說他根本不稀罕她叫他小然然麼。
小月月……
房間內的其他人不禁汗顏,也有幸災樂禍的,唯恐天下不亂的當然是西門宗,他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看淩灝然吃癟,他不快樂就是自己的快樂。
這裏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怕淩灝然的,唯獨花滿月,不管他的臉有多冷,花滿月都能無視之,被她纏上的男人,沒有一個逃得出她的五指山的。
“看來你很閑!”淩灝然陰森森的說,在場的人頓時覺得一陣陰風從後頸處吹過,均不禁縮了縮。
花滿月的笑容一僵,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淩灝然,你這是什麼態度,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將你拍回美國去!”
淩灝然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很不給麵子的說:“如果你不能一巴掌把我拍回美國去,那我就將你打包丟到埃塞俄比亞去。”
“你敢!”花滿月一咬牙,雙眼冒火的瞪著淩灝然,他敢把她丟到那種人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她就敢一顆炮彈炸了他淩氏集團。
淩灝然卻不再理她,轉向跟花滿月一道來的西門宗,說:“有屁快放。”他們一個兩個沒事就在他麵前晃悠,看來他給他們的任務是太輕了。
西門宗嘿嘿的笑著,說:“嘿,老大,看你最近氣色不錯,紅光滿麵,看來最近生活質量不錯,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對啊!我們聽說你被一個色膽包天的警察強了,嘁嘁,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竟敢惹咱們淩總,嘁嘁,聽說你不單沒殺了她,還把她帶在身邊?是不是看上人家啦?小然然別害羞,告訴姐姐,如果對人家有意思,姐姐給你做主!雖然我沒有見過她,不過光是她那份膽識,這個女人就前途無限量。”
西門宗那邊說完,花滿月就忍不住插嘴,想起她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得下巴都掉地上了,隨之而來的是幸災樂禍。
這麼變態的一個人,竟然也有栽倒的一天,要不是手上任務還沒完成,她老早就飛去B市看他吃癟的樣子了。同時,她由衷的佩服那個女人,也下定決心一定要認識認識候沐沐。
“小月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大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麼,既然留在身邊肯定就是對人家有那意思了。我覺得你應該早點告訴在歐洲旅行的伯父伯母,他們早盼著老大找個伴了,話說自從魏龍那小子踏入婚姻的墳墓,我們‘暗夜’好久沒有喜事了。哎呀呀,這一次我一定要鬧老大的新房,一輩子隻有一次,一定要好好的鬧鬧去。”西門宗聲情並茂,越說越興奮。
一旁的花滿月邊聽邊點頭,連連稱道:“西門你說的對,是應該早點通知叔叔阿姨他們,讓他們結束歐洲之行,回來給小然主持婚禮,說不定明年今天他們就能抱上孫子了。”
花滿月和西門宗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歡快,完全將某男主忽略掉,某男的臉色越來越沉,比鍋底還要黑,那兩個人仍然沒有危險意識。
席光在一旁狂擦汗,心裏替他們祈禱。
“說完了?”
淩灝然一直靜靜的聽著,不插嘴,等到花滿月和西門宗對唱不下去了,他才冷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