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套西裝,話剛說完一個飛身就不見人影了,侯沐沐兩眼翻著,對他這種行為十分鄙視,簡直弱爆了。
大廳上又隻剩下淩灝然和侯沐沐兩人了,侯沐沐斜眼睨著他,心裏非常介懷他把她丟在森林裏的行為,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
她不說,淩灝然也沒有主動開口,他隨手拿著一本財經雜誌翻看著。整個大廳很安靜,隻聽得到他偶爾翻書的聲音,還有她呼吸的聲音,她站了好一會兒都不見他說話,嘴巴扁了扁,先打破了這種讓她很不適應的寧靜。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想我說什麼?”
眉頭都沒抬一下,眼睛一直粘在書上,清清冷冷的說。
誰稀罕你說話了,沒話說正合她的心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清冷讓侯沐沐心裏悶悶的,不過她也沒細想,隻當是沒報複回來不甘心。
“既然你沒話說我也不打擾你看書了,我先回房間去,坐了一天的飛機累死了。”
說這話的時候,侯沐沐又想起他把自己偷運到越南的事,心裏又氣悶得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等他發話就轉身上樓。
才剛動了一步,又被叫住了。
“等等,過來,坐下。”
淩灝然拍了拍身邊的位子,示意她坐過去,後者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幹嘛?有話在這裏說就好,我聽著。”當她是什麼呢,剛剛才說沒話說,聽她要走又把她拖住,他到底幾個意思啊!
還要她坐他旁邊?
她才不要!
“過來,別再讓我說第三遍。”淩灝然挑起一根眉毛撇了撇她,警告意味濃重。
侯沐沐最看不慣他這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他運籌帷幄,自認為勝券在手,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他憑什麼那麼自信,憑什麼認為她一定會聽他的?
自大狂妄的沙豬!
“我不過去又怎樣?有本事就殺了我一了百了。”否則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侯沐沐無比傲嬌的翹起鼻子,學著他目空一切的樣子。
淩灝然定定的看了她三秒鍾,笑了,連眼角都微微揚起,搖了搖頭道:“你又想回去野外生存了?”
女人臉色青黑,瞪著男人。
“你這種暴躁的性格當警察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你就不能女人一點。”男人繼續點火。
“女人又怎樣,不女人又怎樣?我告訴你,雖然我是個女的,但是我也隻有在生理上才是個女的。”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淩灝然哈哈大笑:“總算有點自知之明。”
明顯的貶義,某女臉就垮了下來,正要反擊,卻被淩灝然一拽,天旋地轉,下一秒就被壓在沙發上了。
淩灝然像故意報複她似的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侯沐沐隻覺胸口一陣沉悶,幾乎透不過氣來,對他更加又恨不怒,狠狠的拍打著他的胸膛,氣急敗壞的罵道。
“啊!你想幹嘛,起來起來,你壓疼我了,混蛋。”
她就像一隻老虎,稍微一刺就張牙舞爪,淩灝然並沒有真的起來,隻是微微撐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