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就你剛剛那樣子被上頭知道了就夠你好受的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你不甘心,不過你可以換個角度想問題。我們以前的史大隊長,比起馬飛真來怎麼樣?那麼艱難的日子咱們都熬得過來,難道還有比之前更差的嗎?隻不過後來我當了大隊長,咱們自由慣了,沒了約束,一時間你們還適應不過來。”
“以後慢慢就習慣了,以後不管是誰坐在那個位子上,你們都要記得不能跟對方硬碰硬,咱們都是紀律嚴明的警察,咱們的職責是保護市民,而不是跟上司作對的。”
“人,一天一天的老去,社會曆練也一天比一天增多,咱們不能一成不變,要學會上前,學會上進,也要學會長大。”
侯沐沐意味深長的說著,這也是提點他們,長大就代表著會遇到各種不如意的事,人不能一輩子都活在順境中,要在逆境中才能學會更多。
他們是一路並肩走來的,以後也許會各散東西,有的人會離開,也有的會節節榮升,不管處於哪個位置,都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作為一個領導,在她看來,保護好他們是她的責任。
所以她有必要提醒他們,警隊是一個不允許有個人主義的地方,警察其實跟當兵一樣,嚴格的紀律,絕對的服從。在其位謀其職是一種本份,也是保全他們的唯一方法。
以前是她太過放肆,二十歲就坐在大隊長的位子,幹起事來沒有顧忌,也是她把他們縱壞了,那就由她親手將他們扳正回來吧。
所有人都被侯沐沐一番話怔住了,他們不明白老大今天為什麼突然講這個,不過她沒說錯,警局是個不允許有個人主義的地方,他們要絕對服從國家的命令,上司的命令。
以前老大沒架子,不跟他們計較這些,但不代表其他的領導不在乎,仲明珠想通了這一點,麵有愧色,不過仍是端正的行禮,大聲應道:“Yes,Madam!”
其他人也跟著大聲喊,侯沐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油子說:“油子,派一隊人去淩氏集團看看,嗯,就讓阿劍那隊去吧,盡可能多搜集些資料回來,其他隊的該幹嘛的幹嘛。”
既然馬飛真下了命令,他們就去執行唄,不過服從命令的人當中不包括她,想讓她親自去淩氏辦案?
想得美!
說不定這就是一個局,就等著她往裏麵鑽呢!她才沒那麼笨自己撞上去。
一提起淩氏這兩個字侯沐沐就頭疼,腦海裏忽的浮現出淩灝然那張360度無死角的俊臉,暗自恨恨咬牙。
他現在應該沉浸在溫柔鄉裏醉生夢死吧!
該死的!
可想而知,馬飛真知道後又發了一場大火,還當著所有人的麵訓了她一頓,還勒令淩氏集團的廁所偷窺案一定要由她親自處理,要不然就滾出重案二組。
其實,侯沐沐也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馬飛真那個人睚眥必報,遲早會找回場子的。這不,才一天時間就報複回來了,不過這些侯沐沐都不在乎,也不在乎淩氏集團,而是管理著淩氏集團的那個人。
而阿劍那邊也沒什麼進展,這意味著一天沒抓到偷窺色魔,淩氏的女同胞就膽顫心驚多一天,侯沐沐怎麼也得親自去淩氏一趟。
為此,侯沐沐針對著阿劍帶回來的口供和資料開始分析,她在淩氏呆過一段時間,多少知道些裏麵的格局。男女洗手間正好相對,通過洗手間的通道雖然裝著監控攝像頭,隻不過轉角進了走廊就拍不到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錄影帶也隻能看到誰經過通道,卻不知道誰進過洗手間。據受害者統一口稱,發現偷窺色魔的時候對方不手裏是拿著相機的,估計是趁她們不備的時候,拍下她們走光的地方,而現場又沒留下任何指紋。
偷窺色魔一被發現,逃得忒快,他很聰明的戴著鴨舌帽,還戴了口罩,現看回錄影帶,當天在案發前後一小時以內的時間段裏,去過洗手間的男同胞沒有幾十也有十幾,身材差不多的也不少,一時間很難判斷出是哪一個。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他再下手,從犯罪心理分析,偷窺這種行為是具有慣性的,而行窺者他看起來可以跟正常人一樣,但心理的扭曲、變態是藏不住的,也受不了長期的壓抑。隻要他一下手,她就有辦法能抓住他。
於是,侯沐沐讓阿劍給淩氏的負責人打電話,要他們配合她的計劃。
五分鍾後,阿劍苦哈著臉走過來,扁著嘴說:“老大,淩氏那邊的負責人說要你親自跟他們談,還說要是你還想推給別人的話,他們就直接找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