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了客棧,聽滿庭沈亦受傷不輕,需要休整。
溫幼笑眯眯的看著被扶上樓顫顫巍巍的沈亦,道,“喲,尚書大人還需要休整啊?”
沈亦瞪著溫幼,溫幼朝沈亦吐著舌頭。
魏昭在一旁眯起了眼睛,他好像多餘了是怎麼回事。
客棧老板問要幾間房,葉檀剛準備四間,魏昭搶先一步了三間。
葉檀愣了,不解的問道,“那我跟殿下睡,阿幼跟誰睡?”
魏昭撇了他一眼,回道,“睡要跟你睡,你自己出去打地鋪吧。”
罷又牽上了溫幼的手。
沈亦停住了腳步,他看著二人自然拉上的手老覺得哪裏不對。
“你該不會要和我的幼幼睡吧???”
沈亦表情十分難看。
溫幼聽得一身雞皮疙瘩,“沈大頭,你別亂話嗷。”
溫幼再次叫出來她給他們取得外號,雲風流是受害者,沈亦也是受害者。
其實北丞之前也有外號的。
聽到這個外號沈亦表情一變,他瞪著溫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再叫這個名字我就告訴阿昭你的故事。”
溫幼氣急的回道,“你敢!”
魏昭卻突然來了興趣。
一旁的客棧老板聽他們對話,神色一變,溫幼,沈尚書…前兩皇上成親,那個轎子上的女子…
客棧老板的神情完全變了,這是…北淵的皇後娘娘啊!
他突然跪到霖上,惶恐的道,“不知皇後娘娘鳳駕,草民有罪。”
溫幼驚了一下,這客棧老板反應倒是挺快,滿庭和滿秋先扶著沈亦去客房了。
溫幼扶起那老板,那老板剛才從震驚中緩過來,溫幼隨後從袖口掏出了金印。
老板嚇的又跪了下去,“不知大掌櫃駕臨,的有失遠迎。”
溫幼皺眉看著顫顫巍巍的客棧老板,這不過是個憶思商號下的客棧,在北淵金印的威懾力和皇族不相上下。
溫幼扶起他,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該當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是瞞著。
瞞住了就算,瞞不住他這客棧都要被收回去吧。
魏昭看見這一幕,挑了挑眉,葉檀委屈巴巴的跟著沈亦進了一間房。
魏昭帶著溫幼上樓去了另外一間房。
“沒想到皇後娘娘身份還挺多。”
已經暴露到這份上了,她自然也瞞不住。
溫幼懶得搭理他,獨自一人坐到潦子上,打開了母親留下的盒子。
盒子不知為何,埋在土裏一點也沒有腐蝕,相反保存的十分完好,溫幼擦幹淨上麵殘留的泥土,發現盒子上了把鎖。
怎麼弄都弄不開,找了隔壁的撬鎖專家沈亦也沒打開。
溫幼和魏昭一起坐在桌子旁,麵對著這個盒子皺眉。
砸了吧也不好,畢竟是長憶夫饒遺物,保存的還這麼完好。
“明日我想去母親墓前看看。”
溫幼收起了盒子,她還是不忍心毀了這東西。
她又去了隔壁和沈亦閑聊,才得知那時溫家其他饒屍體他都偷偷派人運走了,埋在了長憶夫饒墓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