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不知為何在心裏默默記下了解藥的製法,她離開後回了自己的院裏。
等確定啞然暫時不會回來後,她又關緊了自己房間的門,啟動了移形換影陣。
雖然她心裏想著不要再去了,那人真是十分奇怪,可是那人可可憐憐求她的語氣,還是讓她心軟了。
看見熟悉的位置出現了熟悉的人,魏昭雙眼放光的趕緊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他今收拾了自己,沒有穿鎧甲,而是穿著玄青色的袍子,夏來了氣溫逐漸變得熱了。
他長發束的整齊,鳳眸笑得微微眯起,虎牙也露了出來,一如當初的少年。
溫幼見他那麼高興,有些別扭的道,“你別想多,我就是看你可憐。”
溫幼還是溫家大姐時,雖然高傲耀眼,但是還是十分心軟善良。
魏昭看到了以前的溫幼,是他從未見過的溫幼。
魏昭突然伸手拉住了溫幼的手,之前觸手可及的人現在他很難才能觸摸到。
溫幼也任由他去了,雖然她不認識眼前這人,可總覺得很熟悉。
魏昭趁還亮,帶著溫幼出了營帳,繞開了軍營,去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叢林。
魏昭牽著溫幼的手走在林間的路上,晚風吹來,微微吹起溫幼的長發,十分唯美。
“你是個將軍嗎?”
溫幼走在路上和魏昭聊著,魏昭愣了一會兒,笑道,“也可以是。”
溫幼挑了挑眉,繼續問道,“那你這是在駐守邊關,不用打仗的嗎?”
魏昭見到溫幼就笑得像個傻子一樣,他回道,“最近消停了不少,戰爭快結束了。”
北丞好像也放棄了,雖然北淵有隱瞞實力,但是他確實攻不下城。
“怪不得嘞,我哥哥當時打仗一連幾都睡不得覺。”
魏昭眸光一暗,溫幼為什麼會忘記這些事,他暫時也不想溫幼想起來,他怕溫幼真的永遠消失在他麵前。
他現在查不到溫幼究竟在哪,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帶走的。
要一連幾日睡不了覺,溫幼剛消失的那幾,北淵連續不斷,日夜顛倒的攻城,他一邊迎戰,一邊尋找溫幼。
那才是沒有合眼。
兩人在林間的夕陽照射下,魏昭抬手幫溫幼整理她鬢邊的碎發,如果時間定格在這就好了。
色漸晚,魏昭帶著溫幼回了軍營,不少人都看見了魏昭帶著一個女子回了軍營,但是色黑的他們看不清那女子的臉。
心裏有些想太子妃,又有些替太子妃不值。
誰知道這就是他們的太子妃。
魏昭讓下麵的人準備了簡單的飯菜,和溫幼一同坐在營帳裏吃飯,他看見溫幼微微蹙起的眉,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不管她失不失憶,對美食的挑剔還是沒有改變,溫幼勉強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魏昭明知故問的問道,“怎麼了?吃不慣嗎?”
溫幼實誠的搖了搖頭,她歎了口氣,善解人意的道,“算了算了,爹爹不會做飯的人沒資格挑食。”
溫幼又低頭扒拉了兩口飯,突然她抬頭看向魏昭,道,“等下…我感覺我會做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