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兩個字之後,司涼再次回歸到了冰點。
溫暖瞥了一眼某人冷硬的臉龐,默了默,決定不話。
眼前之饒氣壓簡直是太低了,至於她心中的那些疑惑,還是以後再吧。
車子漸漸向前行駛,將熱鬧非凡的皇庭酒吧拋在了身後,當拐過一個十足路口之時,司涼不知從哪裏帶出來一個型的醫用箱。
打開,尋找藥物。
“把外套脫了。”
這話,自然是對溫暖的。
當事人這才感覺自己的右肩傳來一陣疼痛,陳晨的那一拳可謂是殺傷力十足,料想之前的傷口是裂開了。
她將外套脫下來之後,露出了裏麵黑色的半袖T恤,肩膀處帶著一股濕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車裏彌漫開來。
司涼的視線落在她的傷患處,眼神微微一厲,隨即著手於手上的藥物。
前麵駕駛位上的夥極為有眼力,情商還蠻高,雙眼在後視鏡瞄到司涼的動作之後,車子竟然漸漸的慢下來,開的平穩異常。
溫暖輕撩T恤的袖子,露出了結痂而又二次重創的傷口。
原本養了三的傷口,因為陳晨剛才的那一拳,不僅回到了最初,看起來還更加重了。
司涼拿起沾滿了黃色藥水的棉簽給她上藥,麵龐依舊冷硬,動作卻是輕柔無比。
“嘶——”
黃色的藥水沾到傷口上,傳來了一陣陣疼痛。
這該死的特效藥,效果雖然比普通的好零,但也太疼了吧?
溫暖雙眼不受控製的積蓄淚水,完全是正常的條件反射。
“知道疼了?剛才拚命的時候還挺難耐的。”
司涼冷嘲熱諷。
要不是他攔下了陳晨下麵的一招,這條胳膊受的傷隻會更重。
溫暖自知理虧,默默不話。
“你......清點。”
她發誓,下次絕對不會再用這該死的黃藥水了,就算多拖拉幾也不要這麼痛。
司涼聞言,臉色緩和了不少,手上的動作更是輕了又輕。
駕駛位上的男聲,從後視鏡裏看到兩饒反應,內心嘖嘖稱奇。
哎呦我滴媽呀,他看到了了不得的大事啦!作為唯一的觀眾,他怎麼就這麼興奮呢?
有奸情,明顯是有奸情,老大這顆萬年鐵樹終於要開花啦!
或許是他內心太過嘚瑟,引得司涼一個冷眸,透過後視鏡和他對了個正著。
“開好你的車。”
完了,太過嘚瑟被逮到了。
嚇得男生一個寒顫,上身下意識挺得筆直,麵向前方目不斜視。
溫暖找準機會,趕緊轉移話題,“這是誰呀,你的司機祥叔呢?”
她可不想再承受司涼剛才的低氣壓了,怪難受的。
這個時候,溫暖才發現司涼這次不僅司機換了,就連車也換了,現在乘坐的這輛竟然是個越野車。
司涼回應,“祥叔已經下班了,至於他?不重要。”
駕駛位上,剛想來個華麗的自我介紹的夥,聽到“不重要”三個字,頓時一口老血吐出來。
不重要!他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