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都沒有找到初蝶,而莊初少和熊熊也一連三天都沒離開過河邊。
“少爺你還是先回去吧,有消息的話我會告訴你的”付承恩看著莊初少發白的臉說到。
“我沒事,你們快去找初蝶”莊初少擔憂的說。
“您這樣真的不行,才剛剛做完手術還沒有過觀察期呢”付承恩一連勸了莊初少好幾回了,可是都被莊初少拒絕了,這次他下定決心要讓莊初少回去休息。
“觀察期?那初蝶呢?她過了觀察期了麼?”莊初少緊張的問。
“她不需要觀察啊,隻要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有事,可是你不同啊,你還有觀察有沒有排斥的反應”付承恩對這個滿腦子都是初蝶的莊初少很是無奈。
“那她做了劇烈運動呢?”莊初少緊張的問。
“會拉開手術後留下的傷口”付承恩說到。
“那樣會不會致命”莊初少更加的緊張了。
“屍檢報告出來了”一個警察插話進來。
“誰的?”莊初少緊張的問。
“死在河邊的那三個人,一個出於槍殺脖子上有微微的刀痕,可是不足以致命;另外兩個是被匕首刺傷脖子而死的,而且死之前有過性刺激”那個警察說到他是莊家多年的朋友了。
“為什麼會這樣?”莊初少問到。
“還在進一步調查,不過初步估計應該是個女人色誘之後在行刺的,不過我到是很好奇這三個人的死會不會和失蹤的那個女孩有關?”那個警察說到。
“沒有關係,不要往這方麵調查,還是去調查一下死者之前得罪過什麼人吧”莊初少說到,他可不想讓初蝶背上殺人凶手的罪名。
“好的”警察自然知道如何做。
莊初少基本已經推斷出發生了什麼事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裏的匕首心裏想著:那個脖子上的傷痕應該就是被初蝶威脅過留下的,初蝶的威脅沒有成功所以就逃跑了然後那兩個人就去追初蝶,追上初蝶後便見色起義,而被初蝶給殺死了,希望初蝶的傷口沒有被拉開。
“少爺,你先回去休息吧,別在這傻等著了”付承恩說到。
“你不用管我,我要你去找初蝶知道麼?”莊初少想著初蝶可能會出事就激動的說。
“可是”付承恩剛要說話就被莊初少給打斷了“沒有可是,你給我去找初蝶,你不找我自己找”莊初少說著激動的跳到了水裏。
“少爺”付承恩也隨後跳到了河裏去阻止莊初少。
“放開我”莊初少極力的掙紮著,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付承恩看著快要暈過去的莊初少緊張的問。
而莊初少已經完全暈過去了,付承恩馬上帶莊初少來到岸邊,叫了車將莊初少帶回了莊家。
熊熊依舊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岸邊等著初蝶。
“怎麼樣了?”莊老爺子當心的問。
“沒事,就是勞累過度導致的昏厥”付承恩如釋重負的說。
“初蝶呢?找到了麼?”莊老爺子問到。
“還沒有”付承恩說到。
“哎……”莊老爺子歎了口氣後又說到“看來是凶多吉少啦”。
“恩,不過少爺還是在堅持著”付承恩無奈的說。
“你在現場你覺得找到的幾率是多少?”莊老爺子問到。
“不知道,搜救隊已經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還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啊”付承恩說到。
“都三天了,案例一周內找不到的話,就會被列為失蹤人口”莊老爺子說到無奈的說到。
“恩”付承恩點點頭。
“如果找到的是屍體的話,就不要告訴初少,就對他說是失蹤了”莊老爺子說到。
“恩”付承恩說到。
莊初少醒來後又接著去等初蝶,終於一周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人。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人還是沒有找到”搜救隊的隊長對莊初少說。
“那就繼續找啊”莊初少激動的說。
“或許人根本就沒有掉進河裏,我們一開始找的方向就錯了”搜救隊隊長說到。
“不可能,人就是掉進河裏了,熊熊走到河岸上就不走了”莊初少說到。
“可是已經一個禮拜了,人還是沒有找到啊”搜救隊隊長說到。
“那是你們沒用”莊初少激動的說到。
“真的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搜救隊隊長已經習慣失去親人的人的謾罵了所以習以為常的說。
“滾,都給我滾”莊初少一邊激動的說著一邊還扔著石頭。
搜救隊隊長馬上離開了。
“啊……”莊初少發狂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