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薑黎黎抿了抿唇瓣,從到大她不是一直都隻有自己嗎?那個唯一帶給她一抹溫暖的男人,轉眼也成了別饒摯愛。
哪怕她現在結了婚,有了老公,她現在仍舊是一個人。
江流風深知她的脾氣,死鴨子嘴硬,明明很希望獲得別饒關注,卻總是為了那點該死的自尊,不肯對人開口。
“你呀,早晚要為你的倔脾氣付出代價。”
江流風收起玩笑臉,眸光深深地看了她兩眼,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他本來是要出差去別的國家的,在網上看到她的新聞臨時轉機過來的,想到剛剛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被那麼多人圍攻著。
以李家的狠意,不弄死她都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要是搞不定就別死撐,別忘了你還有個我隨時聽你差遣。”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門輕輕地被合上了,隔絕了外麵一切聲音。
薑黎黎頭痛地坐在沙發上,剛想要思索著該怎麼處理李家的事情,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薑牧打來的,她下意識地不想接。
但是薑牧不依不饒,薑黎黎隻好隨手接起來,“爸”她不冷不熱地喊了一聲。
“網上的新聞是怎麼回事?”薑牧威嚴的聲音帶著一股硬梆梆,聽不出有一絲情感在裏麵。
薑黎黎正在煩躁這件事,一聽薑牧這種質問的語氣,頓時脾氣就上來了,“你不是看到了,還問我?”
“薑黎黎!”薑牧氣得語氣都高了一個調,“別以為你嫁到霍家就無法無了,你要是敢做出什麼事牽連到薑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瞧瞧,這就是她的好父親,在她被千夫所指萬人所罵的時候,不僅不站出來護著她,反而著讓她最寒心的話。
她本來也從沒奢望過他能對她有一絲父愛之心,但親耳聽到這些話仍然難免失望。
“薑總怕我連累你,何不趁機跟我斷絕父女關係。”她淡淡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諷刺,聽在薑牧耳朵裏異常刺耳。
“你以為我不敢?”
“隨便,薑總要發聲明就趕緊發,最好在今之內完成所有手續。”講完,她也不等薑牧有何回應,徑直掐斷了通話。
從生活在後媽和親生父親帶給她的陰影裏,薑黎黎可以早就練就了一身的銅牆鐵骨,她習慣了有事情自己一個人解決。
哪怕被擅鮮血淋漓也無所畏懼。
掛斷薑牧的電話後,她坐在沙發上思索了一會兒,決定不去理會網絡上的新聞,如果李家再繼續咄咄逼人下去,她不介意拿起法律的武器替自己正名。
想通了這一點,薑黎黎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剛想準備去隔壁的舞蹈室練舞,辦公室門冷不防被人從外麵推開。
“你怎麼……”又回來幹嘛幾個字在看到那個帶著一身寒意的俊美男人時,生生卡在了喉嚨裏。
她微微擰起秀眉,抿了下紅唇,美眸平靜地看過去。
霍旻煜不是第一次來她這間辦公室,對她這裏的構造他一清二楚,他深斂的眉目對視了她幾秒,邁開長腿就往裏麵的休息室走去。
“你來這裏幹什麼?”薑黎黎蹙眉,試圖阻擋住男人往裏麵闖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