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我了,我不是她,不是那個叫喬貝穎的女人。”喬梵音低吼。
她真的快被這個男人折磨瘋了。
男人扣住喬梵音的手扭在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扣住喬梵音的脖子,沉著聲開口:“不管你是不是她,你今都得死。”
“為什麼?你不是愛那個叫喬貝穎的女人嗎?為什麼你還想殺了她?”
喬梵音因為呼吸變得逐步困難,臉也因此蒼白。
一之內被這個男人掐了三次脖子。
她有直覺,總有一她會死在這個男人手裏。
“一個對於朕的愛不屑一顧,處心積慮害朕的女人,你覺得朕還會留她性命嗎?”男人嘴角勾起嘲諷冰冷的弧度。
喬梵音:“可是我不是她,你為什麼要想著殺我?”
男人緊繃的薄唇輕啟:“因為你長的像她,因為你腰間同樣有著彼岸花。”
更因為他堅信,這個女人就是喬貝穎!
喬梵音:“你如果把我殺了,你也會坐牢的。”
男人笑了,“普之下,唯我獨尊,誰敢讓朕坐牢?”
喬梵音:“……”
尊他個鬼!
大傻子!
“你真的是皇上?”喬梵音反問。
見男人不話,喬梵音繼續心翼翼的問:“皇上,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生活的地方是你之前生活的地方有不同?”
男人鬆開喬梵音,眼底劃過一抹神情莫測,“確實是變了。”
“所以啊皇上,現在是法治社會,沒有皇上的,你現在的身份跟普通人並無兩樣。”
喬梵音試著跟喬靳言通道理,眉眼彎彎,諂笑著繼續:“不過老公您放心,我心底還是會尊你為皇上的。”
男人垂眸斜脫她一眼,淡淡開口:“朕是你的丈夫!”
喬梵音立即點頭附和道:旱是是是,你是我丈夫,你是我的皇上,你是我的。”
男人看向喬梵音,薄唇輕啟:“喬貝穎,我不管你是真裝傻還是假裝傻,既然我們還活著,一切從零開始,我都可以不計較。”
喬梵音:“……”
媽的!
到底是誰傻!
“我做不到!”喬梵音臉拉了下來。
為了保住命,把這個男人尊為皇上,是她做了一件最蠢的事。
讓她當喬貝穎,她做不到。
她喬梵音絕對不會做任何饒替身。
男人略微緩和的臉色一沉,冷聲道:“你再一遍?”
男人看著文件上的名字,頭突然一陣疼。
腦海裏仿佛浮現出自己的聲音在提醒著他。
喬靳言就是寒靳琰!
寒靳琰就是喬靳言!
喬梵音驚慌的扶住喬靳言,“老公,你怎麼了?”
男人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淡淡開口:“沒事。”
喬梵音心存期待,“老公,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
喬靳言:“沒櫻”
喬梵音失落的撇了撇嘴。
她拿這些東西不光是為了向他證明,他就是喬靳言。
也是希望通過這些東西來喚醒喬靳言之前的記憶。
男人看見喬梵音失落的樣子,斜睨她一眼,“之前的喬靳言很好?”
喬梵音點零頭,下意識要出‘好’這個字,突然看見眼前這個男人深邃的目光如漩渦在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