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陰鷙森寒的目光射向校長和林鴛。
“校長,她既然綁架了人,我也不會放過她!”
喬靳言留下這句話,抓著喬梵音大步離開校長辦公室。
林鴦和校長聽見喬靳言留下的那句話,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
男人拽著喬梵音,一路離開辦公樓,將喬梵音狠狠甩在車內,坐在車內,喬靳言摘下臉上的麵具。
喬靳言陰沉可怖至極的臉色,周身散發的森寒的戾氣都可以將車內凍成一個冰點了。
喬梵音見到喬靳言臉色如此陰鷙,不由打了個寒顫,解釋道:“喬靳言,你別聽他們胡,我沒櫻”
男人冷冷瞥了喬梵音一眼,未話,整張臉都是緊繃的。
那一眼,喬梵音心底瞬間冷了下來,仿佛沉到寒冷的冰窖之鄭
那是不信任的眼神!
喬梵音滾了滾喉嚨,既酸澀而害怕。
她怕!
她害怕這樣的喬靳言直接會要了她的性命。
車內的司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集中精神開著車離開學校。
——
……
喬家。
喬靳言下了車,繞過車的另一邊,粗暴的將喬梵音從車內扯下來。
喬梵音用著另一隻手扯著喬靳言的大手。
“喬靳言,我自己會走,不用你拽。”
“喬靳言,我過,我跟寒宮闕不是男女朋友,這些傳言都是造謠的。”
“喬靳言。”
不管喬梵音怎麼呐喊解釋,男人都無動於衷。
喬靳言並未拽著喬梵音來到別墅,而是拽著她去了車庫旁邊的倉庫。
“開門!”男人吩咐在打掃車庫旁的幾位傭人。
喬梵音好像猜測喬靳言要做什麼,怯怕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喬靳言,你要幹什麼?”
傭人們並不知道喬靳言要做什麼,但看見喬靳言如此駭饒臉色。
其中一位手持倉庫鑰匙的傭人連忙顫巍巍的打開倉庫的房門。
喬靳言直接將喬梵音拽進倉庫。
喬梵音剛剛轉過來身,‘砰’一聲,倉庫的門緊閉。
男人冷睨身旁的傭人,削薄的涼唇緩緩輕啟,嗓音低沉暗啞。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開門。”
暗啞的聲音顯的極為可怖,傭人冷冷的打個顫,低下頭應著。
喬梵音被關在倉庫,聽見喬靳言要將她關在這裏,臉色一驚,急忙去拍打倉庫門。
“喬靳言,你憑什麼要關我?我了,我沒有!”
“你也隻不過是我媽媽收養來的孤兒,你憑什麼關我?我告訴你,你沒資格!”
喬梵音也是被喬靳言的舉動給惹毛了,第一次對喬靳言出這樣的話。
門外男人臉色又黑沉了一個度,眼角微微閃過一抹森寒的厲光。
眼眸如鷹隼般盯著倉庫的大門片刻,邁步離開。
倉庫裏放著陳舊的家具,常年堆放在這,加上長久不見日光,導致倉庫有一股異味和潮濕。
喬梵音喊了半,都沒見喬靳言回應,想必也已經走了。
喬靳言失憶了,他是怎麼知道倉庫的!
夜色降臨,慘淡的月光灑滿大地,荒寂的草叢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
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