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疼得臉色蒼白,咬了咬唇,“孟主管,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跟霍先……霍總沒有任何關係。”
她勾引霍司銘這個混蛋?!
孟清婷不是眼睛瞎的,就是有臆想症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離那個混蛋要多遠有多遠!
孟清婷冷嗤一聲,鄙夷地說:“為了錢都可以去會所陪酒,見了司銘這種身份的人,你會不動心?”
“孟主管,我隻是在會所兼職當服務生而已!從沒做過任何見不得光的事情!”
陸暖的解釋,孟清婷自然不會信,她說:“陸暖,總之你要是敢勾引司銘,我讓你好看!”
說完,孟清婷趾高氣揚的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洗手間。
陸暖揉了揉撞得生疼的手臂,心裏一陣莫名其。
打開手龍頭打濕紙巾擦了擦脖子和鎖骨被燙傷的地方,疼得又是倒抽一口涼氣。
望著鏡子裏被燙傷處泛紅的皮膚,陸暖眉頭緊蹙,想起剛才孟清婷不可理喻的一番話,心裏氣憤,忍不住低聲罵了幾句:“自從碰見那個混蛋開始,就沒有過一件好事……”
詹國文送走了霍司銘,立刻讓人事發布了公告,禁止在公司討論任何謠言,否則一經發現,重重處罰!
公告一出,陸暖在高檔會所陪酒出賣身體的事,同事鄙視她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說,頂多私下偷偷鄙視她兩句。
……
當天晚上,帝豪會所。
陸暖剛換好製服,對講機就傳出張領班的聲音,“霍先生來了,陸暖你快送酒上去。”
“好,張姐,我知道了。”
陸暖忍著被咖啡燙傷的不適,陸暖邁步走出更衣室,送酒到頂層的一號包廂。
霍司銘和幾名中年發福的中年男人在包廂內。
陸暖偷偷看了一眼霍司銘。
他冷著臉,身旁的人跟他交談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惹他不悅,和今天在飛訊開除林月月時嚇人的模樣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陸暖暗暗在心裏嘀咕:看來今天她得小心點,畢竟這混蛋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別撞槍口上了。
陸暖低頭開酒,霍司銘目光看向她。
見她右手動作有點不利索,視線往上移,看到脖子和右肩露出發紅的皮膚,眉宇緊蹙了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一陣寒暄過後,幾瓶紅酒全見了底,張洲喊陸暖又開了一瓶酒。
陸暖過去倒酒的時候,林總半瓶酒下肚,有了些醉意,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眼神色眯眯的,小聲地說了句:“這帝豪不虧是A城最高檔的會所,這服務生的長得可真標致……”
陸暖聽見了,皺了皺眉,走到另一邊倒酒。
在帝豪會所上班後,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隻要對方不動手動腳,她都會當做沒聽見,能忍則忍,否則得罪了客人,最後不好收場人的還是她。
林總不曾發覺,他說完後,霍司銘的臉瞬間陰沉沉。
同伴推他一把,打圓場說:“哈哈哈哈林總,你這才喝多少啊,就開始說醉話了。”
林總擺了擺手,“沒醉,我說的是實話……來,我們接著喝,我們敬霍總一杯,多謝霍總願意投資我們公司項目。”
“對對對……我們敬霍總一杯。”
林總等人舉起酒杯敬酒,霍司銘眼眸都沒抬一下,輪廓分明的臉上神情冷淡,對他們視若無睹。
幾人舉著酒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