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著酒勁說出了我心裏麵最想說的一句話,可是我發現芸姐看了我一眼。準確的說,她這一眼看了我好長一會兒。看完,她就大笑了起來,笑的眼睛都紅了。
我的臉也是紅的,但是我的紅可能和喝酒有著最大的關係。我問她你笑什麼,她說你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當然要笑了。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可沒想到她笑的更厲害了。
雙手先是捧著我的臉,然後又用著指頭指著我的眉心說王雲峰你不老實,還想撒謊騙我!芸姐有什麼好的呀?結了婚嫁人了,雖然我覺得自己的長相還算不錯,可我再怎麼樣是已婚的女人,所以你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我心裏麵莫名間火了起來,我知道自己的確喜歡芸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我一把抓住芸姐的肩膀然後將她給壓在了沙發上。都說酒能壯人膽,的確我現在膽大包天了。因為我將她壓在沙發上後,我不僅僅吻了她而且還在摸她。
清醒狀態下,我對芸姐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敬畏。就好像一個初入社會的菜鳥看著一個在社會上成功的人一般,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那時候我絕對不算成功,但我的膽子卻是大了不少。
芸姐也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她的身體很僵硬也在本能的推著我。終於她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痛的立刻鬆開。但我一鬆口芸姐卻是抬手在我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她一臉的氣憤衝著我大喝王雲峰你混蛋啊!
我無言以對隻是喘著粗氣看著她,支支吾吾的我就說了聲對不起。芸姐似乎更加生氣,說王雲峰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對於一個已婚女人意味著什麼?你到底是想害你還是想幹嘛?我說不是,我剛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芸姐冷笑了起來說是嗎?你這意思是敢做不敢認了吧?
我抬起頭來看著她,也有些冒火的說沒有,我不是不敢承認,我承認了又怎樣?芸姐沒讓我說話,就怒道既然你知道承認了也不能怎麼樣,那你還說那麼多幹嘛還要做那種事情幹嘛?給我走,走啊!
被芸姐趕走這是我沒想到的事情,然而我做不到那麼厚臉皮。我拿起放在陽台上的濕衣服還真的扭頭就走了,走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芸姐,她的臉色很冷,冷的我骨子裏了。
我穿著濕噠噠的衣服走出了芸姐所居住的小區,走在街道上一如之前一樣我無比的孤單和寂寞。想去抽根煙可發現包裏麵早已經沒了,無奈之下我隻能去買了一包一邊走一邊抽。和上次的不同之處,那就是我今晚上還多了一種莫名的怒火。
走在街上我不知道去哪兒了,拿起手機想找個打電話。看到餘思的號碼時我想去找餘思,因為我想去看看餘兒,看他那雙有靈氣的大眼睛。還有他糯糯的聲音喊著我叔叔的話,光是想我都覺得心裏麵少了一絲怒火多了一絲慰藉。
或許是因為我和她媽關係很好,以至於愛屋及烏之下我真的非常喜歡那小屁孩。
但我並沒有去餘思那兒,畢竟餘思和我的關係僅限於朋友。我打電話給了方蕊,電話接通的時候我又想掛掉了,因為我覺得在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說喜歡她而且還被趕了出來之後,卻去找另外一個女人尋求慰藉,這樣的行為很無恥。
可電話通了也容不得我去後悔了,方蕊笑著問我怎麼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啊?我想了想最後還是說你現在出來吧,我去藍洋賓館等你。
方蕊愣了一下說我都睡了,還跑去賓館幹嘛。我說你來就是了,到時候來了給我打電話。說完,我就將手機給掛了。
攔下一輛摩的我先到了藍洋賓館,拿出身份證開了一間房。我才剛到房間裏不久方蕊就打電話說她到賓館門口了,我又下樓去將她接了下來。
她一見我就問好端端的跑賓館來幹嘛,你不會還想做什麼壞事吧?看著她那張羞紅的臉,為了掩飾自己在前一個女人身上失利的心虛,我故意笑著摟著她說我對你幹壞事也是天經地義。方蕊紅著臉掐了我一下,卻發現我身上的衣服是濕的。於是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剛剛不爽跑河裏遊泳去了。
陪著她一起到了房間裏,方蕊坐在床上拍了拍床說這床挺舒服的哈。我笑了笑笑的有點傻,方蕊就走到我門前眯著眼睛問剛剛和誰喝酒去了?看你這幅喝多了的傻樣子!而且衣服還是濕的,你是不是騙我啊?
我說不高興我自己和自己喝的,遊泳也是因為不高興。方蕊見到我的臉上再也沒了笑容,就問是不是還因為我的事情?我搖了搖頭說不是,和你沒關係。方蕊起身踮起腳尖吻著我的嘴唇,我也和她親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