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他!(1 / 2)

配合警察調查?

我的腦子裏隻覺得這個念頭有些可笑,警察如果真的知道凶手是誰,那麼他們就不會找我來配合調查。就算警察找到了是誰,能怎麼樣?判刑?甚至槍斃?要多久?半年還是一年?

我等不了那麼久,就算是一分鍾我也等不了了,我隻想在最快的時間裏找到那個雜碎!弄死他!

跑出了醫院我讓出租車司機載我去餘思的租房,我知道那裏肯定沒了警察,而且我要知道為什麼明明該在永嘉的餘思,會依舊留在了溫州!

我坐著出租車到那兒,附近的居民三五成群的在討論著一些事情。我沒去聽他們是不是在討論,我衝到了樓上敲響了房東阿婆的門。

房東阿婆開門的時候一見到我就一臉的驚慌,在她的心裏恐怕以為是我害的餘思吧。阿婆用著本地話說了很多,一邊說一邊想關上門,但是我的臉色卻近乎於哀求的說阿婆你先別關門,你能告訴我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餘思和餘兒為什麼會那樣?告訴我,好嗎?

我發現我已經不能去說餘思和餘兒了,隻要一說出她們母子倆的名字來我的聲音就會哽咽。或許是我哽咽的聲音還有那無措的神色給了阿婆信任,她的眼淚水也跟著嘩啦啦的掉。

她哭的很傷心,而且她看起來似乎病了,人跟著就搖搖欲墜的。我一把扶住了她,她的身體在抽搐。指著屋子裏好像是說進去說的意思,我扶著她進去了。阿婆就和我說著昨晚上她所聽到的,但是我真的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用著普通告訴了她我聽不懂,她就去找了個本子拿著筆寫給我看。阿婆她告訴我說昨天她生病了,本來餘思是該跟著永嘉那個男人走的。但是餘思放心不下生病的阿婆,就留了下來照顧她。後來永嘉那個男的有事先回去了,所以餘思和餘兒就一直在這裏,也永遠的留在了這裏。

看著阿婆手顫巍巍的寫下這段話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完全控製不住的顫抖。我心裏在罵她餘思你為什麼不跟他走啊,你跟他走了就不會出事。你裝什麼好人,你以為好人有好報嗎?你解脫了沒事了,可餘兒怎麼辦?他還在醫院裏躺著你知道嗎?

這些話我沒吼出來,我怕阿婆會聽懂。我能感覺的到阿婆現在很痛苦,她本來就是無依無靠了,和餘思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但她們卻好的如同母女一樣。她疼餘思更疼餘兒,但卻因為她生病,卻葬送了餘思和餘兒。

我還想問她一些仔細的,但是她說她隻聽到了吵鬧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是我。當時她病的沒力氣起不來,後來又聽到沒動靜了就以為沒事。她還在紙上寫著一些懺悔的話語,然而我已經我看不下去了,我的心裏也在恨阿婆,但我沒辦法去對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動怒。

就連阿婆也不知道是誰,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她家,但是迎麵而來卻是一個黝黑的漢子。三十出頭的年紀,他的臉上也有著震驚後的不敢置信。

他沒管我隻是衝進了阿婆的房間後問著阿婆,阿婆又哭了起來我的腳步猛然間停住,我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他就是那個原本要帶走餘思的男人吧?

看長相真的是一個很老實的人,聽完阿婆的話後他傻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我沒有去和他交流,隻是一步步的往樓下走去。

隻是剛走到樓下的時候,我發現正有著一些警察正在附近調查著。有人指了指不遠處的時候,我也疑惑的看了過去。隔得有些遠,但我卻模糊的看到了這裏居民所指的地方有個攝像頭。

攝像頭!

我幾乎一瞬間就驚醒了過來,對啊,這裏有監控的,完全可以看得到昨晚上在餘思被害之前誰去了那棟租房樓!我直接走了過去,這些警察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想的到我。我看到了那個攝像頭是一家煙酒店為了防賊抓的,看著那些警察走進了煙酒店。

我在控製著不要衝動,如果我現在衝進去了那麼馬上我會被再次當成嫌疑人被帶去配合調查。所以我在忍,我混跡在人群中等到那幫警察走了之後,我才重新跑進了煙酒店。

雙手撐在櫃子上,我就說老板剛剛警察查的監控給我看一下好不好?老板皺著眉問我你是誰啊也是警察?我知道就算我說是也沒人相信,我就說我是昨晚上那女的的朋友,拜托你幫幫忙就讓我看一下好嗎?

反正也隻是看個監控而已,那老板就再次幫我把剛才警察鎖定的時間段裏的視頻調出來給了我看。

我的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死盯著幾乎是黑暗的屏幕。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當租房樓前出現了兩個身影的時候,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起來,老板在這時候也暫停了畫麵並且放大了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