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澡夭夭卻進來了(1 / 2)

我覺得我應該對我的感情世界坦然,所以在芸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也是微微一笑。

芸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起身去和嫂子說話了,夭夭這個八卦婆跑過來問東問西的,我就笑著看著薛琴說,芸姐說薛琴不錯呢,讓我好好對人家!夭夭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那是也不看誰給你介紹的!我笑著說那我得謝謝了,夭夭咯咯一笑端起酒來就說感謝不能光嘴上說,來……喝!

喝就喝,我沒道理怕個小女孩不是?所以我就和夭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隻不過夭夭沒撐到幾瓶就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喊了幾聲,夭夭沒反應。芸姐走過來就說我送她回去吧,我明天一早也有事情不能玩太久的時間。我想了想就說你一個人估計奈何不了她,我和你一起吧。

喝醉了酒的人我清楚,整個人軟趴趴的幾乎都得別人架著。芸姐一個女人而且常年坐辦公室的,雖說有力氣但要是能將夭夭弄服帖了還有點困難。芸姐想了想就說行,你去和薛琴說一聲吧。

我笑著點頭就去和薛琴說了聲,薛琴在這樣的問題上當然不會表現出任何難說話來,說那你快去吧,我們等下也回去你把夭夭送回家就去金海灣吧別來這兒了!

我嗯了聲又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坐上芸姐的車子我得在後座上扶著夭夭,不然的話要是一刹車估計得磕到她腦袋。芸姐一邊開著車,一邊也和我聊天,打著趣的說雲峰,有時間的話繼續去台勝上班怎麼樣啊?我被她問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苦笑道芸姐,我倒是想去啊可是我現在一身的事兒呢!芸姐點點頭說是啊,又是做老大又是談戀愛的。以前無聊的話打個電話你就來了,現在無聊了想找個人一起玩玩都不好意思了。

我呼了一口氣出來,就說芸姐,以後你要是有啥事那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唄。我沒你想的那麼忙,至少白天都是有時間的。芸姐就笑著說白天我找你做什麼,白天我可忙的很。知道芸姐是開玩笑,但心裏麵總會情不自禁的當真起來,笑著說那也一樣啊,晚上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去奧菲。想熱鬧就熱鬧,想安靜的話那就去我辦公室,明天差不多就得重新開業了!

芸姐說了聲好,回頭看了一眼夭夭就說當初還想幫你介紹夭夭這丫頭呢,你們倆年齡差不多現在你的事業也不差,怎麼突然間和她表姐走在一塊兒了?我說夭夭還是個孩子呢,薛琴雖然比我大一點,但是個老師比她懂事多了!芸姐聞言就笑著說喲,你這是奔著結婚去的啊?

我想了想說談兩年再說吧,我是沒事兒但薛琴不知道能不能等那麼久。芸姐嗯了聲也沒有再扯薛琴的事情,把話題拉到了我的事業上就說雲峰,現在你手上的娛樂場所不少吧?場子多了你可得好好管著,別出現什麼黃賭毒,不然以後肯定會出事情的!

這一點誰都知道,但是娛樂場所真的沒了黃賭毒其實是很難再開展下去的。就我所知飛鵬和二炮的場子尤為的嚴重,其中很多酒吧KTV包廂裏麵都會有吸毒的人去。雲峰會算做是其中最幹淨的,但別的不說就金棕灣而言也是有了一點**在的。如果沒有那些特殊的服務,金棕灣的收益絕對會銳減不少。

這種事情我也不好去和芸姐爭辯,笑著說那些場子幾乎都是幫別人看著而已,我自己到現在也就奧菲而已。別的我也管不著,奧菲的話倒是不會有那些東西在。芸姐衝著我一笑,然後我們兩個就都沉默了。說正事都是這樣,說著說著就都沉默了。尤其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時候,一旦談了正事很容易沉默。

我沒有去找話題,芸姐也沒有沒多久就到了芸姐入住的小區外麵。夭夭家也在這裏,不過她爸媽都不在,據說她媽媽很快就要回來了。夭夭高考完畢了,她媽媽得回來照顧她的生活。

和芸姐一起扶著夭夭上樓,但是兩個人扶著怎麼都感覺很吃力,我就說芸姐幹脆我把夭夭背上去吧。芸姐想了想就說那行,要是背不動就下來扶著再走。我將夭夭給扶了起來,但是剛把她給抖上背她就嘔的一下吐的我前胸後背全是。

芸姐見狀就是驚呼說還是放下來吧,我搖搖頭說不用了先把她扶進去。芸姐也沒有堅持,還好現在人不多所以坐電梯也沒人看到,不然還不知道我們三個是幹嘛呢!

終於到了芸姐住的樓層,不過芸姐卻是沒有回去自己家而是從夭夭的口袋裏拿出了一串鑰匙來,將門打開門打開燈芸姐就說,雲峰你先把她背到房間裏去吧,她的房間在左轉第二個房間!

我點了點頭就將夭夭背回到了房間裏,將她放在床上芸姐已經打水過來了,說你先出去我幫夭夭擦擦。我當然不會賴在房間裏麵,出去後坐在夭夭家的大廳裏麵。我知道夭夭家的房產肯定很多,這個地方估計隻是他們住習慣了因為整個屋子裏麵的擺設並沒有多麼的奢侈。相反大廳裏那偌大的一張全家福,給這個屋子裏增添了不少的溫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