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離開了小區,我心裏麵連半點酒意都沒有。隻是內心的自責卻是讓我不能自已了起來,終於我停在了路邊抬起手巴掌一次次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心裏麵罵著自己王雲峰你他麼到底在做什麼,夭夭是你妹妹不是你女人,她喊了你哥的!
我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次的耳光才停了下來,臉上很疼可心裏麵卻一直在愧疚著。直到薛琴打來了電話,我看著手機上薛琴的號碼竟然有種不敢接聽的感覺,等著電話響了好久我才接聽的道還沒睡啊?薛琴嗯了聲說是啊,你回家了沒有?我說在路上。薛琴就說那你小心點啊,夭夭沒喝的太厲害吧?我說有點厲害吐了我一身,薛琴就笑著說誰讓你老贏她啊,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
我嗬嗬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我沒掛電話薛琴也沒掛電話,兩個人都這麼沉默著。過了好大一會兒薛琴就問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累了?我笑著說不是,就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薛琴說那就不說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我嗯了聲本來要掛電話的,但突然我就說我去你那裏吧?薛琴愣了一下,想了想就說好啊,你來吧。我不是精蟲上腦想去薛琴那裏對她做什麼,我隻是害怕回家害怕自己回到家後又會胡思亂想起來。
攔下一輛出租車,我打開了手機的前置攝像頭。雖然很模糊但還是能看到我的臉有點紅腫,好在沒有手指印,看來我皮還挺厚的。自嘲的笑了笑,第一次打我臉的人是方超,後來我把他殺了。現在我自己打了自己,其實我很想了自己的那雙手,因為那雙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隻是我沒有勇氣去做這件事情,到了薛琴家的時候臉上的紅腫也消下去了不少。她見到我時看到我臉紅紅的隻是誤以為酒氣還沒有散下去,她已經洗好澡了身上也依舊隻穿著一件睡衣而已。房子不大,一室一廳一衛,剛好就是一個人住的。
她幫我倒了一杯熱茶,說喝點醒醒酒說話都一嘴的酒氣呢,難聞死了。我笑著點點頭,而後她又去幫我找牙刷,我見狀笑著問你家裏還經常備的啊?薛琴點點頭說我有個習慣不好,買東西喜歡多買點放家裏。你看洗衣粉我就買了好多,還有肥皂牙膏什麼的我也經常備在家裏。說著,她打開了一個櫃子,裏麵果然全是生活用品。
我苦笑著說你就不怕用不完會過期啊?她說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啊,就比如牙膏算好一瓶大概能用多久,然後看保質期買唄!我說那以後我家得堆滿生活用品了,薛琴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就沒好氣的笑著說你去死了,沒事就喜歡開我的玩笑。趕緊的去刷個牙已經很晚,得睡覺了!
我問和你一起睡嗎?她說那你喜歡睡地板不?我苦笑著沒說話了,薛琴則是自己回到了房間裏麵,刷完牙薛琴看著我居然還穿著長褲的,就問我你睡覺還穿褲子幹嘛?我說我裏麵的剛剛不小心弄濕了沒法子穿,薛琴翻了翻白眼說真是個小孩子,洗澡還能把你內褲給弄濕掉。我沒有解釋那麼多,躺在薛琴的床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看到她靠著床頭玩手機,我就說該睡覺了。薛琴哦了聲很聽話的將手機放下,關掉床頭燈房間裏變得黑暗了起來。黑暗中的我側過身去,將薛琴抱在懷裏。感受著薛琴那緊繃的身體,我心想她肯定以為我要做什麼。但我並沒有做什麼,我隻是想讓自己的身邊充實一些,薛琴發現我一直沒動也就沒有說話。
不知不覺的,我就聽到薛琴的腦袋靠著我胸口睡著了,我又一次打開了床頭燈看著睡著後恬靜的薛琴,我一直注視著在告訴著自己我的女人現在隻有薛琴也隻能是薛琴。
一遍遍的說著心裏麵居然開始好受了不少,直到我自己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人們常用睡姿來說著男女之間的關係,戀愛時兩個人抱一晚上都不會累,但結婚後後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背對背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會變成那樣,但那晚上抱著薛琴睡覺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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