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有自己的?
這個問題我以前也想過,甚至為此我還在攢錢,就為了能有一家屬於自己的酒吧!
但那時候我不能,就算我的手下有著很多人,但分到每一個場子之後也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開別的場子。老黃的這些基業,我得幫他守著。而且我知道老黃他的心裏麵其實已經在將我當成他的接班人來培養了,不管是哪個方麵我都不可以和以前一樣的想法,用自己在奧菲的基礎開場子去吸奧菲的血。
想到這裏,我就對著薛琴說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和我一起去看望一下這家酒吧真正的主人吧?薛琴立刻點頭說,好啊,一直都聽你說黃叔黃叔的,我還沒有見過呢。
我笑著點點頭,老黃的案子到現在還沒有下來審判。司法程序就是這樣,開庭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何況還和澳門有關係。但是我要去看老黃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老常之前就有和看守所的人打過招呼。
沒有等到下午,我們就去了看守所。避過健康將手裏麵一條用黑色塑料袋抱起來的中華煙遞給了值班的後,我就見到了黃叔。
在看守所裏沒有辦法染發,所以黃叔的白頭發全都暴露在外麵了。人的心事多就容易長白頭發,當然也有人天生就白頭發多。黃叔就四十多歲的而已,但我想他的心裏麵因為秋姨的過世,一直都飽受折磨吧?
黃叔見到我的時候就是一臉笑容了起來,見到我旁邊的薛琴時就是笑著說哎喲,這是帶女朋友來看我了,不錯不錯你小子還有點良心知道有好事要說給我聽!
人在沒見到的時候,聽著某些人的事跡會覺得很英勇威武。就算沒至少也得是個看起來很剛硬的男人,但老黃就是給人那種極大落差感的人,所以薛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有些錯愕。她一直覺得黃叔是個很牛逼的男人,根本沒想到他是個胖子。
不過薛琴不會表現出來什麼,還是有些害臊的喊黃叔!老黃種種的點頭應了聲,就不高興的看著我說還不快給我介紹介紹!我撓了撓頭說她叫薛琴,做老師的,也是溫州人!老黃就是哈哈笑了起來,說不錯不錯,當老師的好有文化有素養還長得這麼漂亮,你現在是得到一個寶貝了啊!
薛琴臉都快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忙說黃叔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老黃笑了笑,既然和薛琴見過麵了我就先讓她出去,來這裏當然還有一點正事要和他說。
薛琴出去後,老黃就笑眯眯的說小子,幹得不錯啊。看著他那猥瑣的樣子,我無奈的說標叔,咱不說那事兒了行不?老黃說你以為我說薛琴啊,我說的是飛鵬和二炮的事情。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老黃就淡淡的說在監獄裏可以看報紙呢。我已經看到了,二炮死了,飛鵬被抓了,你常叔估計得被你氣的吐血。但吐血又怎麼樣,他還不是得幫忙?
說完老黃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他在看守所裏並沒有瘦還能高高興興的大笑著,我也算是稍稍輕鬆了一些。等他高興了,我就說這段時間裏發生的事情還挺多的,奧菲被二炮的人砸了一次今天才剛剛裝修好,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來見你了。瀚海還不錯,青姨已經完全掌握下來了,不過她還是給了我三十的股份。
老黃點點頭說我讓她給的,她還能怎麼樣?你就安安心心的拿著幹股就行,至於瀚海的事情最好是不要插手,青竹在管理公司這方麵比你好多了,你就是一個土包子隻能做髒活。老黃說話就是這樣,管你喜歡不喜歡聽,他要說就說。我當然不會和老黃生氣,相反我就喜歡老黃這樣說話不生分。
我點點頭就對著老黃說,標叔你放心吧我別的好處沒有但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你的事情我幫不上忙隻能看常叔的,我能做的就是幫你看好奧菲,瀚海有事的時候我會幫青姨的忙。老黃嗯了聲就說這些我不擔心了,我現在就擔心你容易感情用事。在那條道上闖,光是一股子狠勁兒其實不行的。還要靠腦子靠關係,尤其是關係!現在你常叔還在浙江,倒是可以保你平安。可誰也不知道你常叔什麼時候會被調走,所以趁著你常叔還在你就多努力一下借借他的威風沒事兒,你管她生氣不生氣他要是生氣了那以後就別來看我!
老黃的意思我明白,那就是要我在老常還在浙江任職的時候多借借他的東風培養下自己的關係。不然一旦老常被調去外地任職,那對於我而言就算是幫忙也沒有現在這麼有威懾力了。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我連溫州都還沒走出去,浙江就別說了其他的省份同樣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