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學在電話裏麵偽裝的很好,說什麼的時候都是風輕雲淡的的。但我說請他吃飯,卻是讓他一時之間沉默了起來。
見他不說話,我就笑著問老爺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了?林博學跟著就哦了聲,笑著說雲峰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最近這身體不聽話,就不怎麼想動了。
這是做賊心虛呢!
我笑了笑說既然這樣,那要不晚上我去接您吧?林博學今晚上來得來,不來也得來!所以我的語氣盡管隻是詢問,卻依舊很重。林博學哈哈一笑,說那行,既然你都這麼熱情了,我要是還不去那就太不給你麵子了。我也跟著笑說,老爺子這話言重了,隻是好幾天沒見到您,想聽聽您的教誨呢!
反正說這些話也不要錢,林博學幾乎是被我逼著來赴宴。聯係完了林博學,我又給耀強和小馬哥他們打電話,就說今晚上請他們吃飯。一開始耀強和小馬哥他們還有些莫名所以。後來我說還請了林博學,他們這才明白了過來。
眼看著時間還早,我也沒有急著出去。下午給嫂子打電話讓她回來帶點玉米。不帶回來估計夭夭那丫頭是不會放過我的,等到了晚上我電話聯係了餐廳,又將地址發給了林博學後,就去和小馬哥他們彙合了。
在去餐廳的路上,劉一這貨就問,峰子,待會兒我能不能收拾一下林博學那老貨?我笑了笑說,現在還不是收拾的時候,忍忍這兩天就好了。劉一嘿嘿一笑,說我又不是要揍那老貨,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我想了想就說,反正今晚上別把他當人看就是了。
我那輛車可是被他的人砸的很嚴重,修理費現在還沒去問,估計得花不少錢。為了我的車,也不能那麼輕鬆的放了那家夥。
六個人坐在車裏估計是興致好,所以笑著笑著還唱起了歌來。不多時到了餐廳後,林博學是被請的人當然不會來的那麼早,等到我們到了地方十多分鍾後林博學這才跑了過來。
雖然他染了一頭的黑發頭上不再見半點灰白之色,但是那雙似乎渾濁了些的雙眼卻是出賣了他。這段時間或者說這兩天,林博學過的很憔悴。他也隻帶來了一個司機,見到我們居然有六個人在的時候臉色還微微一凜。
不過那種凜然的表情也隻是一閃而過,緊跟著他就的哈哈笑了起來和我們一一打招呼。當然我們六個也有他不熟悉的,比如紅玉和銳子還有劉一林博學都不熟悉。
我走上前,對著他說老爺子我看您也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嘛,看看這精神抖擻的,連頭發都變黑了!我這是故意奚落林博學呢,他也是個老狐狸沒有因為我這些話有什麼反應,淡淡的說這不是因為要來見你,所以故意去把頭發染了一下嘛。怎麼樣,我這頭發染的還不錯吧?
我心裏麵冷笑,但嘴上卻是說不錯不錯,人看著都年輕了好幾歲呢。說著,我的眼睛微微撇了一眼林博學的保鏢,那是個黑黑壯壯的男人,估摸著要是和人打架是個好手。
坐了下來那個保鏢就是站在林博學的身後,我就說紅玉讓服務員再加一把椅子進來,看看那位兄弟跟個楊木樁似的,這不影響咱們吃飯嗎?林博學和哪個保鏢的臉色都是一陣難看了起來,我又跟著忙說哎喲,看看我這人嘴快的,我的意思是咱們都坐著那位兄弟一個人站著怎麼好意思?
紅玉下去去找服務員,林博學笑笑又是將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了。等到服務員搬來椅子並且上菜後,我主動的給林博學倒了一杯酒,而後端起杯子說老爺子這第一杯酒我來敬您,感謝您這段時間裏對雲峰的照顧!
林博學倒也沒有扭扭捏捏的,笑著說雲峰,你沒別的不好的地方就是一個總太客氣了。我哈哈一笑,將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林博學微微眯了眯眼睛杯子裏麵的白酒一口幹。
他原以為和我喝了這杯就好了,但我剛坐下沒幾秒鍾小馬哥就笑著站起來給林博學倒酒。倒滿後,小馬哥就笑著說老爺子,我是雲峰會青龍堂堂主馬偉,這一杯我敬你!
林博學聞言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笑著問青龍堂?現在的雲峰會已經分的這麼細了嗎?我笑著點點頭,小馬哥就繼續說早就聽說老爺子對我們雲峰會無比的照顧,老爺子這杯酒您可一定得給麵子啊!
小馬哥說完一杯白酒一口幹了,林博學深呼吸一口氣也給幹了。隻是眼睛卻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小馬哥下手的劉一,果然才看去劉一也站了起來,笑著說老爺子我是雲峰會白虎堂堂主劉一,這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