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芸姐就像是故意似的,每次都適可而止。常聽到有人罵得寸進尺,那一晚上我倒是想得寸進尺了,可最後沒那個膽子也沒法子打破我們兩個人之間那微妙的底線。
早上起來的時候,青姨居然很早就已經去公司了。我和芸姐睡到了太陽照屁股,才幽幽的醒過來。看著地上還有著三兩紙團,我心裏想要是有人進來了肯定會以為我們昨晚做了啥,然而並沒有。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都早上九點多了,再看依舊睡的香甜的芸姐我也沒打算喊醒她。自己起床伸了伸懶腰,舒服的都想要呻吟了。
不過我聲音沒冒出來,芸姐倒是在床上哼哼了兩聲。我回頭一看,笑著說醒了?芸姐嗯了聲就問幾點了?我說九點多,她一下子瞪大了雙眼,驚呼這麼晚了啊?我笑著點點頭,說反正隻要老板沒去誰管的了你?她呼出一口氣說也是哈,起床!
說著她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也不顧忌身上就穿著內衣和內褲,她身上的睡衣睡褲昨晚上早就被我扒掉了。穿好衣服,我們兩一塊兒在衛生間裏洗漱。完事兒,又免不了一陣動手動腳,主要還是我忍不住。
一直到十點多了,芸姐才給我煮了早餐吃。其實坐在餐桌上和芸姐一起吃東西的時候,我心裏麵就在想要是這個時候芸姐的丈夫突然回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躲到哪裏去。
可我想什麼還真發生了什麼,突然間“叮咚”一聲,我手裏麵的筷子立刻就掉了一支在地上。
事實上我還真不是怕芸姐的丈夫,而是被那門鈴聲給嚇到了。正想那事兒的時候呢,突然有人敲門,不嚇到才怪。
芸姐倒是沒有多想去開門,她壓根就沒想過自己的丈夫會回來。門一開,事實上也不是芸姐的丈夫,而是住在隔壁的夭夭。
門一開夭夭就伸長了腦袋四處看,看到我果真在這裏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些精彩,很快就是故意笑著說喲,看來我沒想錯某人真的在這裏啊!
我笑著說我不在這裏在哪裏啊?你是不是要和我一起去金海灣?夭夭點點頭說,對啊,昨晚上你說去找芸姐,又沒回去我就想你肯定在這兒呢。怎麼樣哥,昨晚上睡得還好吧?
夭夭這話可是一語雙關了,不過我和芸姐都不搭理她,反正她又沒有撞個正著。夭夭見到她的計劃沒有成功,隻能恨恨的哼了一聲,然後一點也不見外的自己坐在桌子上吃東西。
我和芸姐當然不會怪她,過了一會兒芸姐放下碗筷就說你們是要和我一塊出去,還是待會兒再走?我說一起走吧,夭夭也點頭。
離開芸姐家的時候我們分作兩頭走,芸姐去的廠裏,我們則是回去的金海灣。
回到金海灣,我們沒回去嫂子也不好上班,不然餘兒沒人帶。見到我們來了,她才沒好氣的數落我,說我沒有時間觀念。
我也不會和她頂嘴,看著她急急忙忙去上班,我心裏麵挺想說反正上午已經來不及了。倒不如下午再去,但知道說了她也不會聽所以幹脆不講出來。
這一天倒是沒有去什麼地方,都是在家呆著。不過中午時分,張啟平卻是主動打了電話過來。一接他電話,張啟平就語氣裏滿是苦澀的說:“老弟啊,咱能不能好好的休息兩天啊?”
聽到他的話我倒是有些不太明白,笑著問:“張哥,兄弟這又是咋了?”張啟平說:“昨晚上你是不是在飛海的酒吧裏麵打了幾個韓國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張啟平就說那幫韓國人昨晚上就報警了,知道是你的時候我就給壓下來了,可沒想到人就是不依不撓了起來。我想了想就說張哥這事兒麻煩你了,不過那幫韓國人想要什麼結果?張啟平說:“他們要你坐牢,而且現在四個人全躺在醫院裏要死要活的,但沒忘記派代表過來追問結果。”
聽完我也明白張啟平的難處,這畢竟涉及到外國人了。而且對方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外國人,所以肯定會有點棘手。我想了想就說:“張哥兒這種事兒就要我坐牢,你知道那是肯定不幹的。你幫我問他們要個折中的辦法,打發打發他們回韓國就行了。”
張啟平嗯了聲就掛斷電話了,但我的心情卻是並不好。那幾個棒子看來是沒被打疼,就這麼屁大點的事情還想要我坐牢,真以為全世界都是他們韓國的呢!
沒有去多想這件事兒,那幫韓國佬要鬧隨便他們鬧,真搞火了直接把他們給趕回國去!下午的時候,張啟平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了,說對方要一百萬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