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凱被人拉著走了,但是賭局卻並沒有失效。隻是休息了十多分鍾後,馮凱就再次一臉調戲的走了過來。
瞥了我一眼,然後目光又落在了常曉溪的身上,說常曉溪你準備好了吧?常曉溪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就跨坐上了摩托車。隻不過馮凱也不知道是故意針對我,還是他想讓比賽更加精彩一點,居然笑著說賭局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他還有我女朋友也得一起參加。
我和常曉溪都是微微一皺眉,難道還要我和他女朋友也比一場?情不自禁的我掃了一眼馮凱的女朋友,穿著露臍裝臉蛋和長相都挺不錯就是妝化的有點濃。他們都是混一個圈子裏的人,我想也許摩托車的技術肯定很不錯。至於我,讓我騎一段路或許還沒什麼,可讓我去飆車那就等於送人一場勝利。
還好我想的有點多了,隻是說我得坐在常曉溪一輛車子上。這倒還好,隻不過我一坐上車子的時候四周卻是響起了一陣哄笑聲。雖然我臉皮並不是多麼厚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場合下我居然一點也不覺得臉紅心跳的。
不會飆車不丟人,坐在一個女人的後麵也並沒有多丟臉。這本身就是馮凱故意的行為,如果因為別人的一個舉動我就羞愧的不行,我想那樣或許才是真正的沒麵子。
在戴上頭盔的時候,常曉溪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記得很清楚她的話。她很有自信的笑著說等下別閉上眼睛,看清楚我是怎麼贏了那個傻逼的!
常曉溪就是這樣說話從來不會考慮自己是不是一個女人,反正怎麼痛快怎麼說。我微微一笑戴好了頭盔,摩托車已經轟鳴了起來。
前麵有著一個搖旗的女孩,倒數之後旗子一動我能感覺車子在衝出去的那一刻整個人的慣性差點的沒直接往前麵飛去。但常曉溪的技術很嫻熟,很快控製穩了車子之後一直和馮凱並駕齊驅著!
我對賽車什麼的不懂,更不知道在哪些路段該怎麼去踩空胯下的坐騎。我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快,從一開始到最後快到終點的時候就更快了起來。而我也終於體會到了腎上腺素在急速情況下加速分泌是個什麼樣的感覺,爽,但爽的同時我整個人也不好受。
當常曉溪在喝彩中率先衝過終點的時候,她一停車那往前一聳的感覺差點沒讓我一口吐出來。但常曉溪並不知道我的感受,而且她還沉浸在勝利當中無比的得意,走向馮凱直接伸手。馮凱的臉色很難看,可惜一雙眼睛死瞪著常曉溪卻沒有半點動作。
“馮凱你什麼意思?輸不起嗎?”常曉溪見馮凱一直不動,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馮凱憋著一張臉,沉聲說剛剛是帶人,現在不帶人再賽一場!
常曉溪立刻笑了起來,我也覺得有些無語,這麼明顯的耍賴話誰聽不懂?不過常曉溪也沒有去奚落諷刺,而是冷笑著說比就算了,你馮凱既然不願意把鑰匙交出來我也懶得去逼你,就是不知道以後在這個圈子裏你馮凱還能不能玩的下去!
“就是,願賭服輸,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常曉溪的“大老婆”出聲說,馮凱一下子就更加惱羞成怒了,喝道:“死三八,我和常曉溪的賭局管你屁事啊!”
“某人輸不起還罵人,嗬嗬嗬,馮凱你就是這樣在這裏裝逼的嗎?”“大老婆”也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主兒,“小老婆”更是幫著說:“曉溪咱們走吧,反正大家的眼睛都亮著呢,以後也沒人願意跟他玩了。”
不僅僅其他人笑了起來,就連馮凱的女朋友此刻也是一臉覺得丟人的樣子。當然幾萬塊錢的車子說給就給,這事兒沒魄力輸不起的人還真會肉疼。
常曉溪似乎並不在乎那輛哈雷,而且她好像更不喜歡鬧出什麼事情來。她摟著她的大小老婆跟個男人婆似的對我說老弟走,咱們換個地方玩去。
我一直都沒出聲,因為我看出了常曉溪不想惹事。因為一旦惹事很有可能老常就會知道,就老常那臭脾氣知道自己的女兒和人飆車。估計壓根就不會想車子的事情,而是得把自家女兒給揍一段再說!
可我們想走別人卻不樂意啊,馮凱衝到我們麵前這時我才很不爽了起來,走到常曉溪的麵前問馮凱你什麼意思?車都沒找你要,還攔著我們的路幹嗎?如果是常曉溪開口我估計馮凱還不會有什麼,可我一開口他立刻就叫囂了起來,譏諷著說的小子這哪裏有你說話的資格,連個摩托車都不會玩的傻逼,你配跟老子說話嗎?
這就是沒事找事了,難不成他還想將丟了的麵子從我身上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