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的哭泣!(1 / 2)

車子緩緩的駛進了金海灣,芸姐一直開在車麵,在停車場下車。我看到她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身白色休閑裝,腳下踩著的也是運動鞋。

她隻是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就提著包往她家去了。郭航和我一直在車上,等她走進了自己的家裏,郭航才問我老板,你確定要去找她嗎?你不怕被方蕊發現嗎?

我翻了翻白眼,說少喊我老板,聽著就別扭。而且方蕊發現不發現怎麼了,她本來就知道我和芸姐認識。郭航嘿嘿笑了笑,說裝,你接著裝!

我沒好氣的罵了聲,打開車門下車先回到了家裏麵,再去的芸姐家。在門口,我敲了敲門,芸姐很快就來開了,靠著門說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我會住到這裏?

我點點頭,她笑了笑說這是離婚我所得到的,兩套房子,可能我賺大了吧。她的語氣裏滿是自嘲,其實我很清楚她所看重的並不是這些。

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家的風格和老黃家不一樣。老黃一直都是暴發戶的模樣,家裏的擺設全都是奢華級的。所以嫂子用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適應下來。相反,芸姐家就要簡約許多。

我們相對而坐,芸姐笑著說你知道我剛來這兒,所以也沒法子招呼你。我說沒事兒,但我還是很疑惑,問她你以後真的要住在這兒嗎?芸姐點點頭,說是的,我準備將之前小區裏的那套房賣了,以後來這兒和你做鄰居。怎麼,怕我會打擾到你的生活是嗎?

我忙說不是,芸姐彎了彎嘴。其實這時候我已經猜到了一些,芸姐估計還不知道陳宇陽出了事,所以她雖然心情低落但還能裝出風輕雲淡的樣子。我更清楚她不知道該做什麼,所以找了這麼個借口來找我了。

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陳宇陽的事情,但想想覺得還是算了,等她自己去接到消息吧。我打了個哈哈站了起來,笑著說你請我參觀下你的房子嗎?還有,你的公司準備的怎麼樣?

芸姐說參觀就參觀唄,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至於公司嘛,還沒開始弄。我皺了皺眉問怎麼了,遇到困難了嗎?芸姐離婚了留給她的就是兩套房子,可能開公司的事情真的出問題了吧?

她笑了笑說沒有,就是需要時間。她這樣說,我也不好追著問。跟著她一起樓上樓下的參觀著,參觀完我就說我家還沒吃午飯呢,你可能也沒吃吧,去我家吃午飯怎麼樣?

“不用了,我可不想一離婚就讓人覺得我多麼的想接近你似的。雖然我這樣做了,但你放心我知道該保持什麼樣的距離。就是有些時候控製不住,不喜歡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裏。”

她不是一個擅長撒謊的女人,盡管她在很多事情上都能處理的很好。唯獨撒謊,她越解釋越是語無倫次。看著她你紅起來的臉,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搭在了她的雙肩上,笑著說以後要是無聊了就給我打電話,我走過來連一分鍾都不要,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芸姐笑著點點頭,我也沒強求著她去我家吃午飯。和她說了聲再見,就回家了。隻是我的腦子裏始終有著她和我解釋時局促不安的身影,她想讓我知道她一直在保持著距離,可偏偏有時候她控製不住自己。或者說,她真正的朋友太少了。

結了婚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有幾個還能說心裏話的朋友?

看著嫂子拿著香往閣樓去,我就忙起身說嫂子,我去給秋姨上香吧。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我已經從嫂子的手上把香燭拿了過來,往閣樓走去。

到了閣樓裏,我將門關了上。一邊點著香燭,一邊對著秋姨道歉:“秋姨對不起,這些天我都沒怎麼來看你。黃叔和常叔都經常提醒我。一日三餐不能忘了您,雲峰錯了!”

這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她去世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在哪兒。但看到她我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這股熟悉感在餘思走後開始有的。她們都一樣,為了一個混蛋男人付出了自己的所有。

我知道秋姨不可能聽得到我說話,所以在這間小閣樓在她麵前很多不敢說的話,都會說出來。插上香,我跪在蒲團上拜了三下這才坐在了椅子上。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怎麼樣的,但也許這個時候的我看起來有點像個小孩子。對著秋姨說:秋姨,可能以後我每天都能做到一日三餐都來祭拜你了,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很閑。嗬嗬,不過咱們事先說清楚哈,我今天和你說的話你可不能給常叔或者黃叔托夢,不然他們肯定會罵我的。當然我知道,常叔肯定會罵我混蛋,而黃叔嘛……嘿嘿,會罵我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