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賭場玩幾把!(2 / 2)

想到這裏,我就說:“曾豪,等這事兒告一段落了,你也好好休息幾天。風影現在這個規模你偷幾天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你看看你黑眼圈都濃的跟化了妝似的!”

曾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行,等完事兒我就在家好好的睡幾天覺。我說嗯,到時候咱們再大醉一場。

曾豪嘿嘿的笑了起來,他在道上的名聲雖然多是心狠手辣。但在我麵前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挺靦腆的。有時候想想人可能都有多麵性吧,沒什麼真的一麵或者假的一麵,隻是在麵對不同的人總會有著不同的情緒。

過了二十多分鍾,我回到了醫院裏麵。徐婭的父母年紀雖然不是那麼大,但還是想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和芸姐整晚上也就在醫院裏麵呆了,等到第二天小馬哥他們得回去,我就讓餘兒也跟著他們一塊回去。

雲峰會的規模比風影要大很多,所以離不開他們幾個。好好的來參加婚禮,如今發生了這樣的變故,估計都是高高興興來心情沉重的走。

我沒去送他們,走的時候還喊上了曾豪一塊吃了一頓飯。這頓飯的目的主要也是為了化解他們和曾豪之間的一些隔閡,雖然不確定這一頓飯有沒有效果,但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小馬哥他們走,餘兒也回到了溫州。一到家就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笑著說他你才剛離開叔叔,就想著叔叔回去啊?等記住了書上的所有東西叔叔就回去。

餘兒的書是我們給他買的兒童讀物,上麵有蔬菜有動物。他能記住很多,但一直記不住全部。說出這話的時候我想到以前我爸媽和我說的話,每次我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家,他們會說等我考了一百分他們就回來了。

這都是兒時的記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小馬哥還有郭航他們全不在了,我的心裏麵居然也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畢竟是異地他鄉,總是少了一些歸屬感。

我和芸姐在醫院裏麵呆了一天一夜,而後就換徐婭的父母來守著她了。回到了家,我們倆都睡到了快下午這才起來。

弄了些吃的,曾豪就跑了過來。還以為他是來蹭晚飯,沒想到他是來約我們出去“玩”。

“峰哥,萬鬆山的賭場現在是李崇明管的。但上次咱們鬧了那一出後,賭場的生意一直不怎麼。所以今晚上他們搞了一個活動,叫做大酬賓會送一定量的籌碼,咱們要不要去玩玩?”

曾豪這麼一說我就懂了,笑著道:“咱們過去,你也不怕被坑的連內褲都輸掉?”

“嗨,適可而止嘛就當做是去看一場戲花點錢買門票算了。”曾豪笑道,我看向芸姐問她要不要去?芸姐說去啊,當然去。據說那個賭場為了招攬客人,還會提供美女服務呢,要知道我們峰哥的品味可看不上一般的女人,到時候落單了多不好。

曾豪聽後就偷偷的朝著我豎起大拇指,那意思就像是在說芸姐真牛,管住了你還誇了自己!

我立刻瞪了他一眼,芸姐就已經去換衣服了。等到她出來的時候,看著她穿著裙子還披著一個坎肩。渾身上下更是透著一股濃濃的貴婦味道,盡管我現在每天都和她呆在一塊兒,但她總能讓我們兩人的生活增添一些驚喜。

我們三個一起去了萬鬆山的四海休閑會所,這家會所一樓是酒吧,二樓是按摩店,三樓則是賭場。一般的客人往往都喜歡在一樓喝酒,二樓按摩,再去三樓玩幾把試手氣。

當然我和曾豪是沒法子享受這樣全套服務的,就算能我們也沒那個心思。比起服務,除了賭場之外萬鬆山想盡法子也別想超過他兄弟胡傑一手弄出來的洗浴城。

我們到四海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夜生活的序幕在這個時候剛剛拉起來了一點。因為不著急,所以我們還在一樓酒吧停留了一段時間。我們坐了不到十分鍾,就能隱隱感覺到有數道目光一直注意著我們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李崇明的人。

看著往樓上去的人越來越多,我放下酒杯就說:“時間到了,咱們去樓上試試手氣吧!”

曾豪點頭,我伸出了手芸姐挽住,三個人一起去了三樓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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