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很快就穩住了,怎麼不相信我嗎?何健連忙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啊,先有雲峰會後有風影。現在雲峰會已經是溫州最大,您建立的關係網更是如同鋼鐵鑄成的一樣。我相信風影有一天,也會如此。
“是啊,不過現在主要的還是等曾豪醒過來。曾豪醒來了,估計也得休息個大半年的時間,這大半年的時間我要好好的發展發展風影了。”
我話一說完,何健就看向了我。這一次的眼神有點奇怪,可惜也很短暫還沒等我看明白的時候,何健就笑著點頭說峰哥,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
“好!”我說了聲,何健就將煙屁股丟在了地上,說峰哥我上去看看豪哥,我點頭他就走了。但我卻一直坐在樓下這花壇邊上,我想剛才和何健所說的所有話。
後來夭夭來找我了,看到我在想事情也沒說話就坐在我旁邊。那時候我在想我和何健說那些話會不會已經打草驚蛇了,這四個字不是好字,一旦真的是那麼也意味著危險馬上要來了。
我回頭看著夭夭說,夭夭啊,要不你回去吧?夭夭聽到我這樣說,就說我不走,我知道在這裏是給你添麻煩的,可是我走了就不放心了。我耐著性子和她解釋,說你也看到了床上躺著的曾豪,這事兒不是別人要害我們,是自己人要害自己人。而且我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發現。一旦真的遇到了麻煩,有郭航在能護著我,可多了你就沒辦法照顧的那麼全了。
夭夭很倔強的搖頭,說不走,有你在我肯定不會有事情的。聽到夭夭這樣說,我心裏麵很沒辦法,就幹笑了句說也是你跟著我才安全,而且我和你每次在一起似乎也都沒有出什麼事情。
“對啊對啊,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你看你哪一次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有過危險?我是你的幸運女神!”
看著夭夭終於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留下的借口還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笑。然後看了眼時間就喊上了郭航和何健一起去吃了一頓午飯,吃午飯我沒有特別的意義,隻是郭航在我就喊他一塊了。
吃過午飯我們沒有再留在醫院裏麵,隨後我去了天豐會所。有夭夭這個學霸在,我想我看賬總能輕鬆一些。不過看了一下午的賬目了,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等於是白忙活了一下午。
從曾豪的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我伸了伸懶腰,這時郭航就說:“我感覺你要找的東西,曾豪他不會放在這個其他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所以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曾豪那麼小心謹慎的人,如果真的是內部有人出賣了他他應該是有所察覺的。他肯定會留下一點證據在,隻是他是一個不到完全能證明是某個人的時候是不會來告訴我的。郭航的一提醒,立刻讓我想到了曾豪當初讓我去拿關於董江把柄的事兒,我精神一振的說走,去曾豪家!
曾豪家的鑰匙就在我這裏,是何健交給我的。所以我一時之間根本沒往那個藏東西的地方去想,郭航開著車把我帶到了曾豪的家中,我第一時間去了他的臥室把他的床翻了起來。
地板上依舊完整的貼著瓷磚,我能記住藏東西的那一塊,走過去拿著工具將瓷磚給撬開了後裏麵果然發現了一些東西!
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我立刻驚喜無比。把所有的東西拿出來後,我打開一看卻發現記著的依舊是賬目。
一連串的數字日期,還有一些出貨入貨的代號這讓我頭大無比。但是夭夭卻是記憶力很強悍,說:“這個wzjh編號的在辦公室的一個賬本上我看到過!”
wzjh?
我一直都在想著這四個字母意味著什麼,我不是一個喜歡查賬的人,所以也沒有去問過曾豪他的賬本是怎麼做的。因為每個月我能從風影那得到的賬目,都不會讓我起疑心。
就在我們想著這四個字母意味著什麼的時候,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拿出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我不由接聽問道:
“喂,是誰啊?”
“峰哥是我何健,你現在在哪兒,你快點來醫院豪哥他又進搶救室了!”
一聽到曾豪的情況危險了起來,我的心裏麵立刻咯噔一下,甚至心裏麵又片刻的慌亂說:“好,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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