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著我的地方有著一扇窗戶,憑借著那扇窗戶我能看到白天和黑夜,也就知道自己被關了多少天。
三天了,三天的時間裏每天我都會被注射進毒品。每天我都會沉浸在那種感覺裏麵,而且都是王修楷親自動手的!
但我總有清醒的時候,每一次清醒我就在想辦法怎麼逃出去。可是裏麵有著人守著,我一時之間根本不可能出的去。
不過每天早中晚都有人給我送飯,我搞不明白王修楷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似乎真的就是要讓我想死也死不了,而且我知道盡管隻有兩三天的時間,但幾乎隻要時候一到我發現自己就想被他們注射進毒品。這種感覺隨著一天天過去,越來越是強烈。
清醒狀態的我對那種感覺很害怕,因為我知道自己染上了什麼!一旦染上,我就必須要戒掉,否則我這輩子都會沉淪在其中無法自拔。
終於又進來了人了,我所呆著的無非就是一間地下室,樓上每天都會有人走動。上麵很有可能還是一個作坊之類的地方,這裏的人都會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我想上麵可能就是他們製毒的一個作坊。
人過來了,我那種渴求快感的情緒又仿佛濃烈了幾分。他蹲在了我的麵前,但我一眼就認出來他不是王修楷。
“接好了,等下動手的時候記得趕緊把手銬打開!”
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我忍不住一愣。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不是耀強的又是誰?我完全沒有預料到,他居然會來到這裏。
我怔怔看著他,他就將那隻裝著毒品的針管盤子也放在了我麵前。隻不過我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鑰匙,當耀強轉身的時候,我就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
“幹嘛不給他打針?老大今天雖然不在,可每天都得給他打針的!老大說了,得讓他離不開那東西!”有人不解的問,耀強嗬嗬的笑了笑,跟著他將白大褂一解開,從他的背後就是抽出來一把砍刀來。
耀強的身上雖然沒有郭航那麼強的離譜,而且還沒了一隻手。早就和他說去裝一隻假肢,但耀強不願去我們也就沒再說。此刻的耀強,右手握刀裏麵五六個人一時之間都傻眼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砍翻了兩三個在地上,我見狀趕緊將手銬給打開。
隻是當我看到那針管的時候,心裏麵卻在蠢蠢欲動。我知道自己不該拿,但還是沒法子控製住那種情緒在作祟。我將針管放在了口袋裏麵,然後才衝了出去抓起一把椅子我不要命的往那幫人的身上砸去!
見到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耀強就對我說:“咱們得走了,他們就在外麵接應我們!”
雖然我有著很多話想問耀強,但此刻顯然不是時候。我換了衣服,跟著耀強一前一後的往樓上走去。剛一開門就有人過來問:“你們剛剛在幹嘛,怎麼那麼吵?”
耀強說:“沒幹嘛,他們幾個拌嘴了吵了起來。”
“是嗎,我看看!”
那家夥就要往裏麵進去,但是耀強藏在後麵的刀子立刻就朝著他的身上砍了去。那人一聲慘叫,我和耀強快速的往外麵衝。不過那家夥還有力氣大聲喊:“快,王雲峰被救走了!”
一瞬間作坊裏的人全都衝了過來,隻不過他們一動,耀強安排在外麵的人手也是瞬間衝了進來。
混亂在這時一觸即發,耀強則是拉著我不斷的往外麵跑。
那幫原本想要追我們的都被小弟們給攔了下去,我被耀強拉出去後,立刻就有一輛車開了過來。我看到車上的人,正是郭航!
“上車!”
耀強打開門我就坐在了後座上,然後郭航快速的把車開走了。一上車,郭航和耀強終於有了時間問我:“峰子,你感覺怎麼樣?”
我有些勉強的說:“挺,挺好的,你們怎麼知道這裏的?還有耀強你怎麼來了?”
“豈止是我,你被王修楷的人帶走,我,小馬,劉一紅玉銳子全都跑過來了。你臉色怎麼那麼差?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吧!”
我連忙搖頭說:“不用了,先回去吧。對了,那家作坊你們應該拍照片了吧?”我問,郭航點頭,然後他就把車往回開。
隻是這一路上我卻在經過著天人交戰,我手一直放在口袋裏的。在回去的路上,我竟然忍不住想要在車上就往自己的身上紮針。可是我在忍著,我不想讓這樣的事情被他們看到。我更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染上了毒癮,我在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短短的十幾分鍾我卻的感覺過了好幾個小時一樣。
到了家,芸姐聽到開門聲就跑了過來。一看到我進來,她就衝了過來抱住了我,聲音顫抖的說:“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