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記憶很深刻嘛,那以後還要不要自己孤身犯險了?”
“你知道那時候我是沒有辦法的。”我攤了攤手,不過我很慶幸當初王修楷他們用的隻是麻醉槍。否則當時的郭航如果是吃了子彈的話,那就真的有危險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以後要是遇到有什麼危險的時候,你自己不能一味的往前衝。”
“行了,還沒成管家婆了就這麼嗦。那以後要是真管家了,你還不得天天和我嘮叨。”
“怎麼,我嘮叨你還不樂意啊?”
我們倆在前麵走笑說著一些話,郭航和曾豪倒是不知道在聊著些什麼。不過很快曾豪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快步跑上了前來說:
“峰哥,王修楷現身了。”
我雙眼情不自禁的凝了凝,說道:“那讓鋒芒的兄弟跟著去吧,咱們也別這麼閑著了。他消失了這麼多天,而且對那些作坊的損失全然不顧,或許他還有著藏身之所吧”
我戒毒的這些天裏,曾豪她們從來沒有放棄過追蹤王修楷。那是一隻老狐狸,隻要聞到了一點點不對勁兒的味道,就會立刻躲起來。
鋒芒是雲峰會中最精銳的調查組織,也是耀強最為看重的心血所在。但就算鋒芒撒網式的追蹤,卻依舊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王修楷很不好對付,用莫山河的話來說,蔣東海和葉龍,王修楷三個人中,最狡猾的就是後者了。
我們幾個一起上了車跟著出去,鋒芒的人一直在曾豪傳遞消息。曾豪便開車也跟上了曾豪,在此之前整整有三天的時間裏王修楷沒了半點蹤跡。
最主要的是他的生意竟然全部停了下來,這樣停止生意的方式可以度過一天兩天,可時間一長的話那麼多人跟著他吃飯,他不可能承受的起的。
車子開得也不快,我們也沒準備立刻就把王修楷給抓起來。主要還是想確定消息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就可以通知莫山河,然後收網的時間也就到了。
十多分鍾後,我們開到了一個小村子裏麵。但我們沒進去隻有鋒芒的人跟著進去了,不多時電話打給了曾豪。曾豪聞言之後,立刻滿臉大喜的說:
“峰哥,王修楷就在裏麵,咱們動手嗎?”
“不著急,這樣的事情哪裏需要咱們動手,我打個電話就行。”我笑著說,曾豪卻是有些不解的道:“峰哥,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王修楷這麼活著?”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受的,我相信我會努力的讓他不被判處死刑。但我要他至少在牢裏麵蹲上二十年,這二十年裏會有不斷的去陪伴他。就如同他對我一樣,讓我生不如死。”
在芸姐的麵前其實我不想說這些話,但又不得不說,我怕曾豪他們會因此誤會。而芸姐此時也說:“上次何健的事情雲峰被丟去了大涼山兩個月時間,這還是因為有關係,否則的話雲峰就徹底的栽跟頭了。能不自己手上染血就被染血,何況雲峰說的很對有些人,要讓他在漫長的歲月裏體會到死是一種幸福,才是最好的報複方法!”
鶴頂紅不愧是鶴頂紅,芸姐的這個外號取得沒錯,甚至芸姐做事的風格比我還要果決。我不在的那兩個月裏,除了必須人間蒸發的,但凡惹上風影的人都沒落個好下場。
有時候我想想,把芸姐拉下水這是不是一件好事情。她在我的心裏始終充滿著初見時的那份美好,她高貴也冷豔。但那隻是她的外表,她的內心待人始終是那麼的親和。
那兩個月的時間裏,如果不是因為我芸姐又何嚐會這樣呢?
我給莫山河打去了電話,他接到電話後隻說了一個好字就掛了電話。我們依舊在等,鋒芒隻留下了兩個人在裏麵蹲著以防出現什麼變化。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警察就已經來了。全部都是便衣,好幾輛車子。身子他們整理衣服走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的腰間都掛著槍的。
等他們進去後我們卻是等了好久,裏麵沒有傳來任何的槍聲。但當那個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我嘴角咧起了一絲笑容。
打開車門,我走了下去,站在了王修楷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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