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車子被小弟們給砸成了稀巴爛,連車門和車輪都給卸了下來。
看著自己的愛車變成了這幅樣子,那男的幾乎都嚇傻了。
反應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報警,看到他要報警小弟們就要伸手去阻攔,但我卻是讓他們停著別動,笑道:
“想報警是吧,報吧……我等著看,你給人下藥到底誰有理!”
那男的一下子就頓住了,然後扯著脖子喊道:“誰下藥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好心看她喝多了,想送她回家而已。你們這幫人還有沒有王法,還講不講道理了!”
這時候再多的口水,隻會讓我更加的想收拾他。本來還不想見到警察的,現在嘛我就對那些小弟說:“報警吧,什麼事情派出所裏麵協商去。我看你也算是一個白領吧,工作很重要吧?明天我的人肯定會找到你的公司,然後你知道的,我肯定不善良!”
那家夥頓時間就說不出話來了,看到我的小弟正在打電話的時候,立刻就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認錯。
但我已經扶著常曉溪上了我的車,看著她那昏迷過去的樣子,我知道這種藥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危害但吃了就會渾身無力跟睡著了一樣。
我也沒有去怪那幫小弟,那麼多場子不是誰都認識常曉溪的。回到了常曉溪居住的小區,停好車我就直接把她抱著上樓了。從她的包裏麵拿出來了鑰匙,開門將她放在了床上。
一時半會常曉溪也別想醒了,但我又怕喝的太多鑰匙半夜吐的話那很有可能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無奈之下我就拿出了手機準備給芸姐打個電話,可一看時間都已經淩晨兩點多了,我出來也已經兩個多小時她恐怕都已經睡著了過去。
最後我還是沒有去打這個電話,去打了一盆冷水進來幫常曉溪給洗了一把臉。她不喜歡化妝,這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冷水敷麵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感覺的,眉頭皺了皺,但很快又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給她洗了一把臉,我就搬著一張椅子坐在了床邊。一開始我還能玩著手機,但當夜深了之後那股子困意就是無法抵擋了。
不知不覺的我趴在了常曉溪的床邊睡著了過去,睡覺的時候我模糊間好像聽到了幹嘔的聲音,一聽到這聲音我就驚醒了過來。
但是常曉溪卻是腦袋靠在我的手臂上吐了一地,連我的手臂上都有。
爛醉成這樣我也不知道她是喝了多少,不過吐了就好,吐了也就能舒服一些了。將她的身體扶好,我又隻能開始幫她弄起房間裏衛生來。
這一晚上很折磨人,我幾乎沒睡什麼安生。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我實在是扛不住不了,也懶得再去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床邊上就睡著了過去。
常曉溪是什麼時候醒的我也不知道,最後還是她拿著一雙冰涼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我才一下子嚇醒了。
睜開雙眼,我就看到常曉溪正在壞笑。我翻了翻白眼,說:“你就不能喊我嗎?還有你手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冰?”
“我剛洗了冷水臉啊,然後順便把你的衣服也洗了。昨晚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沒喝多的給你打電話吧?”常曉溪說著雙手就是放在我的肩膀上,臉和我隔的很近,這樣子很親昵卻是讓我有些不適應了起來:
“我先去洗個臉。”
說著我就走了出去去了衛生間,在刷牙杯裏麵還放著一把沒有拆開的新牙刷。我知道那肯定是常曉溪給我準備的,拿起拆開來我開始的洗漱。
但牙都沒刷好常曉溪就過來了,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進來就從背後抱著我說:“你知道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你在我床邊,我有多驚喜嗎?那一刻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然後我就掐了你一下,你居然疼的皺眉了我才相信是真的!”
我動作停了下來,吐掉口中的泡沫說:“我說早上那會兒怎麼會疼呢,原來是你掐的我。不過能不能先讓我把牙齒刷好啊?你這樣想看我髒兮兮的?”
“反正我又不嫌棄你?雲峰你告訴我,你怎麼會到我家裏來的?”常曉溪肯定是想錯了,我洗了把臉後這才一臉嚴肅的和她說:
“以後不要大晚上一個人跑出去喝酒,還有如果你去的是雲峰會的地方,那就先和人說好你和我認識。不然的話,如果再出現第二次昨晚上的狀況,你可能就遇不到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昨晚上我沒看到你的話,會有多嚴重的後果?”
常曉溪這時候這才慢慢的去回憶昨晚上的事情,看到我的臉色那麼難看,她才皺起眉頭問:“昨晚上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