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趴在床上,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
其實初夏現在身體已經沒事了,但是林深這麼守著她,她也不出來想出門透透氣的話來。
好在安妮和初洛河也沒有心思在外麵玩,草草的去了兩個地方就打包了吃的回來。
初洛河雖然平常愛跟初夏鬥嘴,但是聽她身體不好之後,還是盡量買了很多清淡的東西給她,甚至怕她吃不過外頭的飯,特意去找了家中餐廳。
雖然味道上多少也會差別,但這已經是初洛河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
初夏雖然覺得自己早就沒事了,可是這麼多人守著她看著她,她覺得自己如果不乖乖的吃飯,就有點太不懂事了。
就這麼的,初夏忍著膩吃了幾塊所謂的紅燒排骨,最後實在是沒忍住,跑到衛生間去吐了。
初洛河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她是胃腸炎還沒好,直到他也嚐了一口。
忍不住把整份飯都扔到了垃圾桶裏。
“這哪裏是紅燒排骨啊,這分明就是紅糖燒排骨啊!太甜了,甜的我都惡心!”
剩下的幾道菜他也都挨個的嚐了嚐,怎麼呢,都有點一言難盡的感覺,好在安妮還準備了些初夏愛吃的快餐,雖然對胃不是那麼友好,可也比吃這些東西好得多了。
初夏吐完出來,看到桌上的那些洋中餐都不見了,忍不住的鬆了口氣。
“菜呢?”
“你二哥扔了,他嚐了兩口覺得太難吃了,就給你扔了。”
“也太浪費了…”
雖然心裏竊喜,但是初夏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初洛河知道她就是這個臭德行,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沒跟她一起,林深則是忙著把薯片和漢堡裏頭的肉剔除掉,最後初夏吃到的就是漢堡的麵包和幾片生菜。
她看著那些被初洛河他們瓜分掉的肉塊和薯條,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偏偏林深在對待她吃這件事情上,格外的正直無私,一點都不給她撒嬌的機會。
初夏吃的悶悶的,不太愛話。
吃了飯初洛河他們也沒急著走,四個人湊在一起玩誰是臥底的遊戲,本來四個人就有些少,再加上又有初洛河這麼一個遊戲黑洞,幾乎包攬了整個遊戲所有的失敗。
玩了幾把下來,初洛河幹脆耍賴,拉著安妮氣哼哼地走了。
有他這一頓鬧騰,初夏的心情倒是好轉了不少,還有閑情哼起了歌。
林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不生氣了?”
初夏背過身去,沒有搭理他。
林深摸了摸鼻子,然後把自己偷偷藏起來的蛋撻遞到初夏的嘴邊。
“這是我偷偷給你留的,你要是不原諒我…”
話都沒完呢,蛋撻就被初夏咬了一大口,似乎生怕林深會反悔似的。
林深看著她這股饞勁,笑了笑。
“吃了我的蛋撻,可就代表你原諒我了。”
初夏埋頭吃的專心,才不理他。
不聽不聽,林深念經。
林深見她吃的滿嘴都是渣,從包裏掏出濕紙巾簡單的給她擦了擦,初夏自己覺得不好意思,從他手裏抽過來。
“吃蛋撻就是要這樣的,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