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忍不住拿話刺他。
“你是屬狗的嗎?這麼靈的鼻子?”
“我屬什麼的你還不知道嗎?行了你別廢話,趕緊給你嫂子把燕窩送過來,你再不給我,我可喊人了啊!”
“初洛河,你這個樣子真像是個無賴,也不知道安妮當初是怎麼看上你的。”
“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就像我到現在也想不通我的妹妹怎麼會看上你這個黑心腸的家夥一樣,咱們兩個誰也沒比誰好到哪裏去,就別在這兒說我了。”
林深沒理他,不過手底下的動作沒停,很快就把燕窩分成了三份,其實本來隻想分成兩份的,讓兩個女士喝,但是林深就是忍不住想要氣氣初洛河,這才有了這個主意。
果然,初洛河在隻得到了一碗燕窩的時候,小脾氣很快就上來了。
“為什麼你們三個都有,就我沒有?”
“不好意思,我覺得你用不到這些東西。”
“是吧?你也覺得我天生麗質,根本就不用這些就能鶴立雞群對不對?”
不得不說,初洛河的自信讓林深十分的羨慕,隻不過這亂用成語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這天生麗質,通常不都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嗎?為什麼他形容起自己來,林深居然覺得毫不違和?
林深覺得自己不能和初洛河再待下去了,現在看來,這愚蠢的氣質也是有可能會傳染的。
林深端著燕窩和水果上了樓,把初洛河自己留在了樓下,他都走出去好一會兒了,初洛河才反應過來。
“哎,你倒是給我點水果呢。”
可惜了,林深早就走遠了,什麼都聽不到。
林深上樓,初夏還坐在桌子跟前聚精會神的拚著拚圖,連他走近都沒注意,還是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初夏才抽空看了他一眼。
當然了,也就隻有一眼。
林深歎了口氣,認命的去了衛生間洗漱。
洗完澡出門,初夏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水果雖然沒動,但是燕窩卻被她給喝了,讓林深欣慰的是,終於有一天他洗完澡出來,初夏還沒有睡覺,隻不過她不睡覺也不是為了等自己,而是為了拚拚圖。
林深覺得,自己有必要趁初夏不注意的時候把這些小東西全部都丟掉,它們已經分散了太多初夏的注意力,多到讓林深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
是的,他林深,現在居然嫉妒起了小小的拚盤。
想想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初夏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顯然也沒想通他好端端的在笑什麼,當然了,對於林深的關注持續了沒有一分鍾,就又被拚圖給拉回了思緒。
林深側身躺在床上,看著初夏拚拚圖,本來是想等著她一起睡的,誰知道看著看著,居然把自己給看睡著了。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自己身邊躺著的初夏的時候,恍惚都以為昨天晚上的情形是在自己夢中發生的場景似的。
林深昨天的企劃案已經成功地實施了,所以今天中午,林深有充足的時間陪著初夏,隻需要在下午的時候到場就行了,林父那裏最近也是把工作都交接的差不多了,隻不過與別家父子爭鬥不同的是,林父退的是心甘情願的,還帶著那麼骨子夙願得逞的味道。
林氏上上下下都知道,林深是林父心甘情願讓的位,再加上林深的能力確實也很強,以至於雖然坊間有不少的傳言,但是林氏的股票還是噌噌噌的往上漲了不少。
最開心的莫過於林氏的那些股東了。
雖然林深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都在林氏父子手裏,但是林氏的股票一漲,他們的身價也隨著水漲船高,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那些本來還對林深接替董事長一職頗有微詞的董事,瞬間沒了聲響。
林氏這個企劃案如果進行的順利的話,就有望能夠和初家並肩成為雲城的頂流,那個製定規則的人。
雖然外界都知道林家和初家已經訂了婚,但是大家幾乎都猜測是林深迫於壓力才會迎娶初家的小姐,雖然往上關於林深和初夏的新聞一搜就能搜出來好多,但是這些人執意沉溺於自己的夢境中,別人也沒辦法拽著他們非要清醒。
初夏倒是沒受什麼影響,該吃吃該喝喝,隻不過這天林深讓她去林氏找他,讓她打扮一下,說是晚上要帶她參加一個晚宴。
真要是說起來,兩個人談戀愛這麼久了,還真的很少一起出席那種特別正式的場合呢,林深既然都說了,初夏肯定不舍得讓他失望,乖乖的把化妝師叫到家裏,給自己收拾了一下。
拒絕了那種誇張的妝容,初夏主張一切自然為主,她可不想眼睛上盯著兩斤重的假睫毛在宴會上來回的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