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鼇淩天站在大廳上,憤怒的咆哮““給朕強行搜查整個皇城,一定要捉到那個殺死兵部尚書的賊人。”
“是……”禦林軍統領得令下去。
“皇上不必難過,尚書的死雖然悲痛,但是皇上還是要保重龍體啊。”刑部尚書趕緊上來拍馬屁。
以前兵部尚書在的時候,以前常常被兵部尚書嘲笑和挖苦,他也隻能忍氣吞聲,現在兵部尚書死了,他機會來了,出頭的日子終於到了。
昨夜裏,他聽到兵部尚書被刺客殺死的事情,他還不敢相信,直至今天早上親眼看到屍體,他才醒悟過來。
現在……隻要他好好的伺候這皇上,以後的好日子多得是。
他是越想越興奮。
但是他卻不知道,兵部尚書並非是被刺客殺死的,而是被他放在心頭第一位的皇上……給殺死的。
或許,下一個就是輪到他了……
鼇淩天看著刑部尚書,眼中迸發出一道深不可測的精光……
鼇淩天還在千方百計的搜刮錢財,他卻不知道,死亡正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第二日,兵部尚書的死,整個皇城都震動。
剛剛才查出兵部尚書貪汙了整個賑災的銀子,導致數十萬災民餓死,才過沒兩天就遇刺而死。
百姓都在懷疑,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可是聖旨已經下了下來,兵部尚書所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充公國庫,以備不時之需。
今日出動整個皇城的禦林軍,找尋那兩個刺殺兵部尚書的刺客。
今日天氣清涼,墨弦月坐在院子裏,看著今天的報紙,輕蔑的笑道:“這個鼇淩天還真是會裝,惡人先告狀。”
楚冷問正好走過來,問道:“什麼事情?”
墨弦月把報紙一揚,說道:“你自己看了就會明白。”
一會過後……
楚冷問把報紙扔在桌子上,說道:“難道你不打算躲一下?”
墨弦月反問:“躲?為什麼要躲?”
“鼇淩天可是出動了全城的禦林軍來找我們兩個,你就不擔心嗎?”
墨弦月緩緩的躺在躺椅上,挪動一下身子,舒服的歎出聲來。
楚冷問見狀,微微笑了一下。
“看來你已經有了應付的辦法。”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楚冷問把門打開後,原來已經約好的是老張等人。
“公子!”
老張等人一齊喊道。
墨弦月早已經戴上了人皮麵具,穿著寬鬆的衣服。
墨弦月站起身來。“大家都來齊了是吧!那就開始吧。”
開始?
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墨弦月輕輕的說道:“開始組建機關獸。”
組建機關獸?
那不是教他們機關術嗎?
眾人都能夠看出對方眼中的興奮,這可是機關術,被禁忌了千年的禁術的,並不是三流的功夫啊!
神算子伯飛中連忙跪在地上,對著墨弦月就是一個響頭:“公子,你是伯某的在世恩人,就連如此重要的功夫都願意慷慨相傳,公子,請再受伯某一個響頭。”
其餘眾人見此,也紛紛的跪在地上,向墨弦月磕頭。
墨弦月沒有阻攔,任由他們三拜九扣。
機關術,隻要任何一項拿到世間去,都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