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的範雯雯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呢,她認為顧星耀就是她的,跟她搶男人,哼,不能夠!
顧星耀和她門當戶對,都住在著名的富人區億森山莊。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情感非比尋常。怎麼可以被這下賤的家夥搶走。
吃完了這頓開心愉快的晚餐,還有一件高興的事情等著她。媽媽說過了,會收拾掉那對母女,將隱患徹徹底底地解決掉,當年就不應該心軟放過他們。
範雯雯回到家中,看到了在客廳中喝悶酒的爸爸。爸爸永遠都是這樣窩窩囊囊的,每天都一副很不開心的模樣,讓人親近不起來。這兩年爸爸老的特別快,那張原本引以為傲的臉已經漸漸衰老,失去了自信和光澤,現在的爸爸就像老樹上的枯葉懸掛在枝頭搖搖欲墜,可有可無。走媽媽說對這樣的男人是愛不起來了,真不知道當年為什麼瘋魔了似的非要嫁給這麼廢物的男人。
是啊,爸爸真是廢物。
範雯雯懶得和爸爸打招呼,小包一甩,就上樓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關雲騰端著精致的水晶酒杯,晃了晃,側過腦袋,瞥了一眼女兒上樓的身影繼續喝酒。他的家庭地位低下,就連女兒都對他愛搭不理。如果質問女兒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一定會被她冷嘲熱諷一番,自討沒趣罷了。他回過頭喝酒,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如果可以他希望喝到死,再也不用麵對現實世界的殘酷和繁瑣。
十年過去,他閉上眼睛依舊能夠看到那個令人萬分絕望和痛苦的生日宴。本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買通了身邊所有的人,誰知道還是被那個母大蟲發現了。
他對不起江妮。
想到這裏,他一口悶了杯中酒。
範雪嬌回來了。照理說她不可能回來,在外頭她有好幾個相好,像大轉盤似的轉到誰就到誰那裏過夜。她的眼神很亢奮,像是遇到了什麼好事。這種眼神、這種姿態,關雲騰已經很久沒見過了。現在回想起來,試圖在他們剛剛結婚的時候見到過,那是奸計得逞的勝利者的姿態。
太討厭了。
關雲騰喝酒上腦,心情很快。他站了起來,眼中怒火噴湧,狠狠地再喝一杯。他將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砸,大步跟上範雪嬌。追上她時,她正好站在臥室門口準備進去。
這婀娜苗條的背影,照理說很誘人,可關雲騰一點也沒有憐惜她的意思,一把將她推了進去,然後凶猛地將門關上並反鎖。
範雪嬌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怒瞪著關雲騰,暴躁地吼著:“你想死啊!”
關雲騰沒理她,直接站在她的兩腿之間開始解褲腰帶。
範雪嬌怒罵著,卻沒有站起來,也沒有離開。她的神色似乎比之前更加亢奮了。
關雲騰沒有看她的臉,粗暴地撕扯著她西裝裙之下的絲襪,用力地捏著她的大腿,留下了好幾個手指印。之後,他讓範雪嬌像野獸一樣吼了兩分鍾。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拿起範雪嬌昂貴的裙子胡亂擦了擦,重新穿好褲子,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