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樂的心髒好像被重重的敲打了一下,心底的失望一層一層蔓延出來,原來不過是為了他的女兒,自己不也是他的女兒嗎?不,其實自己不算,畢竟那麼多年沒有在一起。
心裏的期待被敲碎成渣子,她冷笑一聲,好笑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那天晚上你和沈深域在一起的,而他現在為什麼要叫你做他的助理,卻要和你妹妹訂婚,不過是在玩弄你。”
什麼?!
他在說什麼?
安清樂覺得自己聽錯了,可是那些話真實的響在她的腦海裏。
那天晚上設計她,跟她發生關係的男人竟然是沈深域,怪不得他那時候見到她的時候要問她是不是前一天晚上再帝豪酒店了,怪不得他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也怪不得他要讓她做他的助理,她其實一直覺得不對勁,隻是沒有深想。
她感覺,自己一瞬間好像被重重的陰謀包圍著。
“那你告訴我,你當年為什麼離開我媽媽?”安清樂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幹啞,有些顫抖。
對麵的男人久久的不說話,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像是在想什麼,又像是隻是在沉默,許久才說道,“你媽媽給我寄了一封信,我才知道有你這個女兒。”
安邦把一百萬的支票遞到她麵前,“清樂,不要自甘墮落。”
安清樂答應了離職,也接受了安邦給她的一百萬,畢竟她既然要離職,就要賠償違約金,雖然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沈深域的陰謀了,違約金卻沒辦法不賠償。
第二天,安清樂把辭職信直接遞到沈深域的桌子上。
沈深域瞥見大大的‘辭職信’三個字,臉色難看的看著安清樂,“賠償金準備好了?”
“是,這是一百萬的支票。”安清樂直接把支票放在沈深域的桌子上。
沈深域瞥見支票上的簽名,冷笑道,“你果然和安邦那個老家夥一起設計了我。”
安清樂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難道不是嗎?不要告訴我那天晚上不是你。”沈深域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支票輕輕一撕,支票瞬間成了碎末。
安清樂很憤怒,胸口起伏的厲害,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無恥,她在他設計了她之後還給他支票,他卻直接把支票給撕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畜生,不得好死。
安清樂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這個男人欺騙設計自己的時候,她為什麼會這麼憤怒,憤怒的,好像整個心髒都要炸裂一般。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緣故,她才會跟相處了兩年的男朋友分手的緣故吧。
屋子裏一時間寂靜的隻有安清樂呼吸的聲音。
她的臉色因為生氣的緣故變的紅潤,小嘴嘟起,唇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一直被惹急了的兔子。
突然間感覺有些口渴,沈深域忍不住咽了咽喉嘍,卻十分幹燥,身體也莫名其妙的有些發熱。
“你神經病啊。”安清樂最終還是沒有壓製住自己的暴脾氣,直接說道,“明明是你幹的,你明明設計了一切,然後把我調到你身邊,不就是為了讓我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嗎?”
對麵的男人明顯怔了怔,原本敲擊桌麵的手指不再動彈,打量的看著安清樂,許久才開口,“就你這樣子,我至於費盡心機的要你做我的情婦?”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隨著沈深域掃視她的目光,安清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大聲的吼道,“沈深域!”
沈深域很少被人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叫,一時間有些失神,待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威嚴被無視,直接站起身,拉著安清樂來到沙發上,輕而易舉的控製安清樂劇烈的掙紮。
“你幹什麼,你放手,我要告你性騷擾!”安清樂嚇得直接喊出聲,可惜辦公室的隔音太好,外麵的人完全沒有聽見,沒有人救她,她直接被沈深域推倒在沙發上。
“嗬!”沈深域嘲諷的輕笑,“你三番五次的要告我性騷擾,我不證實一下,不是白費了你的口舌了?”
“沈深域,你別這樣,你冷靜一點。”看著男人越來越近的臉龐,安清樂無措的求饒,手腳下意識的掙紮,但是她的力氣跟沈深域完全沒法比,被控製的死死地。
聒噪的話語直接被男人冰涼的薄唇堵住,啃噬,吸允。
安清樂想要張口說話,一直滑溜溜的舌頭直接探了進來,兩隻舌頭好像捉迷藏一樣,一個捉一個閃,直到安清樂終於終於憋得麵臉通紅,身上的男人才終於放開她。
安清樂拚命呼吸的同時,沈深域舔了舔嘴唇,道了聲,“甜,果然是那天晚上的味道。”說完把頭埋在安清樂頸間,不顧安清樂的推拒,滿足的輕笑出聲,“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