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屋裏那位。”阿四朝著安清樂的病房努了努嘴。
“這個老家夥也真是夠可以的,還說什麼是他親生女兒,一個月了也沒來看過一次!”
“哼,你第一天認識他啊?!這老家夥一向不都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麼。他對醫生威逼利誘,也不是因為那女孩對她有用罷了,哪裏是因為什麼父女情深啊。”
“這丫頭,跟他一點也不像。要不是老板說這是他女兒,我怎麼也不可能將他們聯係到一起!反倒是上次來醫院撒潑打滾的那對母女,能看得出是那老東西的家人。”
“哈哈……”阿四笑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回歸了嚴肅:“我也這麼覺得,這個丫頭不簡單!雖然每天都是文文靜靜的,一句話也不多說,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能攝人心魄……”
阿四若有所思地回憶著,自己第一次看見安清樂的時候。
那天恰巧輪到他給安清樂喂飯,在外麵確認過食品的安全之後,他推開了病房的門,躺在病床上的安清樂,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天花板。
“吃飯了。”阿四扶起行動不便的安清樂,自己則坐到了她的對麵,一勺一勺地將吃食送進她的嘴裏。女孩很配合,雖然全程沒有交流,但是看得出兩人是非常默契的。
待到最後一口雞湯也喝幹淨,阿四收拾了桌上的餐具準備離開。
“謝謝你,真是辛苦了。”
女孩的聲音帶著別樣的磁性,阿四下意識地回了頭,對上了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安清樂的眼睛太過清明,隻消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的心底。
阿四的心髒在瞬間劇烈地跳動起來,他連忙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沒……沒事”就離開了病房,不敢再去追逐女孩撩撥人心的目光。
想到這些的阿四,臉突然紅了起來。
“喂,你沒事吧?”老三察覺了阿四的不對勁,疑惑的詢問起來。
“哦……沒什麼。”阿四心虛的別開眼睛,突然一拍大腿:“對了,老板吩咐讓給他女兒去辦出院手續的!”
阿四急急忙忙地向醫院大堂走去,老三看著離去的夥伴的背影,眼中泛起了一絲擔憂。
接到自己要被轉出病房的消息時,安清樂遲愣了一下。
“我被批準出院了嗎?”她向護士詢問道。
“啊,是的,您的父親要求終止您的住院合同。”
“那……那我的朋友,就是上次也因為車禍受傷了的女孩,她有來接我嗎?”
“小姐,安總派我們來接你。”
幾個衣著統一、訓練有素的打手從門外走了進來,護士見了他們,連忙帶著收拾完畢的醫用器材溜了出去。
“你們?你們要把我接到哪裏去?不會是安邦的家裏吧?!”安清樂警惕起來,她知道自己那個“和藹可親”的父親可不是省油的燈,不知道他這個舉動會不會是要拿自己做什麼文章。
“是的小姐,安總吩咐我們把您帶到安宅去。”阿四回答著,聲音格外的溫和。
“不,我不會去那裏的!”安清樂下意識地想去拿手機,可是當她遍尋不到的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被放在了那輛出了車禍的計程車裏。
她咬了咬嘴唇,用懇求的語氣說道:“讓我打個電話吧,我要找我的朋友!我不能去安邦的家,放我走吧,求求你們了。”
阿四看著這樣的安清樂,內心變得局促不安起來,他也知道這個女孩到了安家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畢竟安家那對母女的撒潑能耐他是見識過了,可是作為一個在安邦手底下討生活的人,他實在是無法伸出援助之手。
老三看出了兄弟的尷尬,於是他走上前對安清樂說:“小姐,這是安總的安排,我們不敢違抗的,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還是乖乖和我們走吧。”
安清樂看著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知道此時依靠蠻力解決問題是劃不來的。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找機會再聯係宋眉吧。”
她這樣想著,在一群打手的跟隨下坐上了安邦派來的專車。
如果安清樂的手機沒有遺落在那輛出了事故的計程車上,她就會知道沈深域是多麼的執著。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沈深域打了一個絕地反擊的漂亮仗。先是拆散了安邦與沈少陽的聯盟,緊接著又借助了沈少陽對安邦的報複,瘋狂地打壓他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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