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域愣了下,差點沒讓竹蜻蜓飛起來。
然而,勉強地飛起來,儼然也是飛不高的,差距有些明顯,根本不需要參照物就能夠看出來。
“耶!我贏了!”安清樂高舉雙手,像個人生第一次中獎的小女孩。
沈深域沒有立即提出抗議,而是扭頭往安清樂的胸口看了一眼,“你,你沒有穿…就出來了?”
“是啊,怎麼了?大驚小怪!”安清樂承認道,說明剛剛並不是在騙他的。
頓了下,她補充道:“一身的衣服,誰看得出來啊?再說了,就跟你一起,又沒有其他人。”
她就知道沈深域會這幅表情,大寫的直男啊。
不穿bra而已,有什麼稀奇的,大冬天的時候,多的是女人不穿,直男們不知道而已。
他們更不知道的是,穿那麼多衣服的情況下,再穿那東西,有多麼的難受。
難怪,西方性解放運動剛開始的時候,女人們就把bra給燒掉,然後再果奔什麼的。
那個東西,很多時候,對女人來說,確實就是一個束縛。
雖然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但是,相信很多男人還是會覺得女人不穿那東西就是淫-蕩什麼的吧。
沈深域也許沒有那麼嚴重,可眼前這幅表情,也讓安清樂感覺很不舒服。
“穿不穿是我自由!你再看!我以後就都不穿了信不信?”見沈深域還令人厭惡地盯著自己的胸脯看,安清樂就又好氣又好笑。
穿了那麼多衣服,能看出什麼啊?真是傻子來著!
沈深域不禁收回了目光,撓撓頭,這才反應過來,此時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你作弊了!不算!”他皺了下眉頭,表示要重來。
“什麼作弊?你講理好不好?我動你了嗎?”安清樂當然不能讓他重來。
沈深域也是耿直,搖了搖頭,“沒有。”
“那我動輪椅了嗎?”安清樂禁不住竊喜地問道。
沈深域還是搖了搖頭,頓時發現自己上了安清樂的當。
這一切,根本就不是臨時起意的。
安清樂察覺到什麼,有些心虛,“我隻是突然想到了,然後就告訴你而已,完全就是個巧合。”
這樣的話,說出來連安清樂自己都不信吧。
沈深域又不是傻子,當然更不會信了。
從安清樂提議要到這裏來,然後換衣服什麼,再到之後三秒鍾,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清樂精心設計好的。
他真是個大傻子,還以為這比賽,自己能夠占得一些便宜,卻不想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巧合嗎?什麼不舒服,我看你是故意不穿的吧?”沈深域心知拗不過安清樂,她是鐵了心要繼續上春晚的。
啊!
安清樂沒想到自己都這個樣子了,沈深域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她,就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發現自己到了車子裏麵。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說謊,要是敢騙我,那別說春晚,你哪裏都別想去了!”沈深域說到做到,一雙魔爪伸向了安清樂的胸脯。
啊!
安清樂瞬間羞紅了臉,“你要幹什麼?我…我還受傷呢!而且,現在,還是白天啊!”
她突然有些慌亂,如果沈深域真要胡來,自己是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的。
好在,沈深域霸道歸霸道,還是有分寸的。
隻是,驗證…嗯,再三驗證,裏裏外外地仔細驗證過後,便沒有再繼續胡作非為。
“你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要不是見你受傷了,我絕對要對你家法伺候一番才行!”沈深域親了安清樂一口,然後溫柔地給她係好安全帶。
安清樂很想說她隻是傷了一隻腳,其實,並不妨礙的,終究沒能說出口來。
沈深域這裏沒有問題,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再有異議。
就像安清樂猜測的那樣,導演對換歌的要求完全體諒,服裝什麼的細節更是沒有任何問題。
彩排的時候,會先讓安清樂坐著,至於晚會的當天晚上…
沈深域也覺得讓安清樂坐著,當然不是輪椅,而是一個台階,或許什麼道具,總之就是能不動的那種。
這些,安清樂並不知道,任由沈深域跟導演組去商量。
她現在需要確定的是,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到底可以不可以唱歌。
按理說,應該影響不大的。
畢竟傷的是腳,並不是嘴巴,或者口腔、嗓子什麼的。
但是,真到了發聲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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