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千一尷尬訕笑,應該是等家裏的哪個男人的,她不敢怠慢,忙叫傭人倒茶。
安靜坐著,觀察對麵猶如帝王般的男人,心上一喜。
這位年輕的掌權者,三十不到上了富豪榜,不僅有地位,外表也十分出眾。
她那兩個未出嫁的女兒,若是能和容家聯姻,那地位必然提升一截。
景舒和景嬌從頂樓上下來,都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兩人端著世家名媛的架子,坐在趙千一兩側,低頭含笑,不勝嬌羞。
趙千一自然是不餘遺力地推銷自己兩個女兒。
不多時陳莉莎也走了下來,邊下樓梯邊叫嚷著:
“二伯母,兩位妹妹,不好了,我的手表丟了,百達麗翡翠的,要幾十萬呢。”
趙千一皺眉:“莉莎,你慢慢說,手表怎麼會丟?”
“我和兩個妹妹上頂樓花園喝下午茶,喝著喝著就發現手表沒了。”
景嬌壓不住火氣:“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偷了你的手表?”
陳莉莎瞥了眼容恒曜,委屈無辜模樣,企圖激發男人保護欲。
容恒曜氣定神閑,置若罔聞。
陳莉莎急忙辯解:“肯定不是妹妹們啊,你們走了以後,清顏的朋友就來了,我就是去衛生間補妝的功夫,桌子上的手表就沒有了。”
一提到顧清顏,景嬌眼裏劃過一絲嫉恨。
“又是她,平時手腳就不幹淨,竟然還偷到自己家裏來了。”
陳莉莎陰笑,“我記得景舒上次還丟了個玉鐲子,說來也巧了,今天我就看到顧清顏帶著朋友大包小包往家裏拿,你們說,她手上哪裏來的那麼多錢呢?”
景嬌說話沒腦子,思想被陳莉莎帶著走:
“一定是顧清顏偷的,她偷了舒舒的鐲子,換了錢去買東西,嚐到了甜頭,就又來偷莉莎的手表。”
“行了,你們都閉嘴。”
趙千一瞟了眼氣定神閑的容恒曜。
景家的顏麵,都要丟光了,大哥和她家男人回來,指不定要怎麼怪罪她。
“去叫顧歡,讓她把她那個不懂規矩的女兒給我叫下來!”
許久沒用家法,那個拖油瓶是皮癢癢了。
沈星辰跟著顧歡母女下了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容恒曜。
沒來由地鬆了口氣,隻要不是關於夏白露的事,他還是挺靠譜的。
趙千一轉身,朝容恒曜笑著說:
“容先生,我家大哥最近從英國淘了些珍奇異寶來,在二樓展覽室,不如您上去等我家老爺?”
“不必,我的人等到了。”
容恒曜起身,兩手插入口袋,一雙狹長鳳眸漫不經心掃了眼沈星辰。
她身上穿著新買的大紅色吊帶裹胸裙,妖豔至極,美得不可方物。
礙眼,晚上回酒店就給它撕了。
沈星辰下意識扯了扯裙子,這是清顏為她挑選的,遠洋的衣服,是比大陸樣式多,她也很喜歡。
趙千一見他望著沈星辰,有些納悶:“容先生,難道不是等我家老爺嗎?”
“他是在等我。”沈星辰先聲製人,“我和容先生一起來遠洋談項目,我是項目經理。”
一句話,將兩個人關係劃得一幹二淨。
容恒曜皺眉,他這個老公的身份,有多見不得光?
顧清顏看著容恒曜臉都氣綠了,忍不住笑了笑。
景嬌指著顧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