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沈星辰沒有感情,但是有責任,現在還未離婚,她就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親,敢動他的女人,就是和他過不去。
“二爺,沈小姐在樓上,受傷了。”
“叫醫生。”
容恒曜臉色極其難看,聲音急促卻冷靜,隻是上樓梯的腳步有些慌亂。
主臥裏,沈星辰渾身是傷,容媛不僅打了人,還將她拖進冷櫃裏,除了遍體鱗傷的痛,還有徹骨的冷。
如果不是赫管家下來,她今天半條命就進去了。
她脫了凍硬衣服,光著身子縮在被子裏,渾身打著冷顫。
容恒曜見到這情景,閉了閉眼,按住發漲的太陽穴,長長地吐了口氣。
打開空調,脫了襯衫,將人抱起來,緊緊嵌入胸膛,用自己的體溫暖她。
沈星辰睜開眼,眸底一片冰冷,艱難開口。
“今日來容公館,我是長見識了,你說我的家庭環境對孩子成長不利,那你又比我好到哪裏?”
她舔了舔凍得發紫的嘴唇,在他懷裏動了動,攢了口勁,繼續說:
“容媛打我,我錄了視頻,身上的傷,我會去醫院做鑒定,你可以製造假證據,我同樣可以,容恒曜,我不怕和你打官司,你不要太高估自己了,即使我輸了,我也不會要你和容公館好過。”
容恒曜看她這樣子,眉頭蹙起。
她一聲不吭地挨打,是為了收集證據,好拿到法庭與他對抗?
他實在低估了這女人想要孩子的決心。
“別說話,醫生馬上就來了。”
不多時,管家請來了幾個經驗豐富的家庭醫生,容恒曜不讓人進來,誰都不許。
醫生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外麵送來的藥,他仔細地塗在她身上,完全忘記了自己從不碰女人的原則。
沈星辰動不得,像個案板上的魚肉,任由他上藥擦身子。
折騰了許久,他已經大汗淋漓,襯衫都濕透了,她吃了止痛藥,才睡了過去。
容恒曜垂眸,看著她雪白肌膚上便布的青紫傷痕,眸光覆上戾氣十足的殺氣。
換了身寬鬆的家居服,他走出臥室。
容媛此時在房間裏挑選衣服,今晚有為她準備的接風洗塵聚會,心情十分的好。
門被踹開,幾個保安走進來,不由分說將她綁了起來。
容媛刺耳尖叫,“啊!你們做什麼?竟敢綁我?不要命了嗎?”
保安將她扛起來,往地下一層去。
容恒曜站在冷庫,冷峻的氣場讓這裏變得更寒冷。
“二哥,你幹嘛要他們綁我,快放開我,我晚上還有聚會。”
男人狹長眸子染上深濃霧靄,冷酷下了命令。
“參與這件事的保安,領三倍薪水,明日不用再來了。”
頓了頓,語氣更加絕情。
“從今天開始,將容媛關在冷室半個月,不得踏出半步,沒有我的命令不能將人放出來。”
容媛小臉煞白,跌坐在地上。
這裏是放海鮮水果的地方,怎麼可能住人,二哥是不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竅了。
“二哥,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考慮我們的親情,那你忘記和厲娜的婚約了嗎?你怎麼能為一個女人背叛厲娜姐!”
容恒曜神情陰鷙,不發一言闊步走出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