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容恒曜,一掌打在他身上。
“混蛋玩意,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我和星辰的話還沒有說完。”
容恒曜眸光幽深,握住女人手腕,往自己懷裏拉,在她耳邊沉聲說:
“我在外麵等你,你要想吵,跟我回家吵。”
沈星辰抿唇,寡淡地點了點頭。
她的孩子還在容公館,不回去又能去哪裏?
容恒曜見她答應了,鬆了口氣,沉冷目光柔和許多,抬手把她耳邊一縷頭發別到耳後。
顧霆均桃花眼微眯,眸光閃過不甘和憤恨,推門走了出去。
容恒曜有些無奈地被老爺子趕了出來,站在樹下的男人手插口袋,似笑非笑地叫住他:
“容先生,請留步。”
容恒曜目光深邃,看著對方。
顧霆均吊兒郎當靠近。
“今天的晚會,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來遠洋是為星辰而來,方才她也說了,她要離開你,你這樣霸占著人不放,實在厚臉皮。”
容恒曜鳳眸冷然,嗤笑一聲:
“我今晚偶然聽得一件事情,顧先生從軍前在邊境做過軍火生意,劫走麥爾維將軍的新式武器導致他敗走麥城,我若是現在致電將軍,你覺得這筆賬誰來買單?”
顧霆均神情微滯,促狹的眸光含著挑釁。
“你既然把我過往查得清楚,那有沒有查到,我在遠洋時,曾經摸過沈星辰的身子?”
妖孽男人揚起薄唇,笑得慵懶邪肆,轉身,瀟灑地走掉了。
男人間的戰爭,動不了真槍,那也要不擇手段,朝著軟肋一擊命中。
容恒曜已是暴怒,一怒之下,將院子裏粉彩四方花盆一腳踢翻,咣當一聲碎成幾塊。
蘇修走來一看,驚了一跳。
這院子是明清時期留下的古宅,供上流圈子遊玩聚會,裏麵都是價值上千萬的古董,今日這接二連三的鬧,明天流水賬要多出個天價補償費。
“二爺,車備好了,您先上去吧。”
容恒曜語氣森冷,看了眼正廳方向:“就在這裏等著。”
老爺子要是說些什麼,那女人有了得力的好幫手,拋家棄口瀟灑快活去了,他上哪裏找人?
沈星辰從裏麵出來,看到神色陰鷙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不發一言走過去。
容恒曜垂眸,看著她麵無表情的小臉:“爺爺和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
沈星辰摸了摸胳膊,有些涼。
容恒曜脫下西服要披在她身上,沈星辰抱著胳膊躲開。
“回家吧。”
今日既然已經把話說開,她便無所顧忌。
容恒曜手握成拳頭,壓製著心頭怒火。
從寧城回來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也沒有了,這幾日他一直在克製,今晚再忍著就是烏龜王八蛋!
回到容公館,容恒曜將人拉進臥室,沈星辰躲,他順勢將人逼在角落裏。
灼熱的氣息壓過來,沈星辰耳邊回響起爺爺對她說的話,一把推開他:
“我今後再也不要和你做這種事!”
“想和誰做?”容恒曜捏起她下巴,一手扯掉領帶,砸在她身上,“先說說你和顧霆均在遠洋發生過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