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見他下令了,鬆了口氣,挺直後背想和他保持距離。
容恒曜唇角勾起邪笑,推倒她躺下,鬆了領帶抽出來砸在她身上,黑影壓了下來……
從書房裏出來,沈星辰雙腿發軟,走路都有些飄。
容恒曜跟在後麵,勾住她柔軟的小蠻腰,男人心裏的怒火消散了一些。
大掌摩挲她細腰:“先去洗澡,等下吃晚飯。”
沈星辰沒有一絲力氣,順從的點點頭:“嗯。”
男人見她乖巧聽話的模樣,心情倏地轉好,愉悅地進了兒童房,指導兩個孩子的功課。
沈星辰洗好澡,換好寬鬆的家居服往樓下走。
宋巧巧渾身是血地被人架著,準備往外麵抬。
沈星辰打著冷顫,大步走過去。
宋巧巧看到她,一臉的驚懼恐慌。
她原以為,沈星辰不過是憑借著兩個孩子當上了容公館的女主人,容先生對她態度也很冷漠,於是便沒把她當回事。
誰知道她一句話竟然招惹了容先生勃然大怒,沈星辰在他心中地位可見一斑。
沈星辰出於自責,關心地問了句:
“你怎麼樣了?”
宋巧巧害怕地躲開:“對不起,太太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你壞話,我已經受了懲罰,求求你放過我吧。”
沈星辰見她這副樣子,小孩子見了恐怕要嚇哭。
“你跟我出去。”
走到門外,宋巧巧一五一十把自己說的話都告訴她。
“韓夫人是你的親生母親,也是先生的繼母,我就是一時嘴快說出來了,沒想到先生這麼毒打我。”
沈星辰知道她是嘴上惹了禍,這樣性子的人怎麼適合在容公館這種地方做事。
“我這裏有些錢,你去醫院看傷,明天不要來了。”
宋巧巧接過錢,疼得齜牙咧嘴:
“管家當初招我進來,要求是能陪太太聊天,善解人意,還要有照顧過抑鬱症病患的經驗,我以為是個輕鬆活,沒想到小命都不保了,以後再也不伺候有錢人了。”
沈星辰眉頭微挑:“抑鬱症?”
她最近的確是時常感到情緒低落,不願與人打交道了,這就是抑鬱症的征兆?
星辰搖搖頭,呆在這種環境裏,正常人都會出毛病的,更何況她還要天天麵對那個魔鬼。
“媽咪,媽咪。”
屋子裏傳出小寶的聲音,她轉身走進去,小肉球從樓梯上跑了下來,往她懷裏鑽。
大寶也跟在妹妹後麵,拽著沈星辰的衣擺。
“作業寫好了嗎?”沈星辰問。
小寶眨眨大眼睛,水汪汪的清亮:
“嗯,媽咪,我要告狀!”
沈星辰見女兒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忍俊不禁。
“你要告誰?”
“告爹地哦。”小寶嘟起嘴。
“爹地說,媽咪要是再見今天下午的那個叔叔,小寶和大寶的作業翻倍。”
“爹地說,媽咪要是再不理爹地,小寶的糖果屋就沒有了。”
“爹地還說,晚上再和媽咪一起睡覺,就不給我們做飯,要餓死啦。”
沈星辰很無語,摸摸小姑娘的腦袋。
“乖,不怕他,他是紙老虎,隻會嚇小孩子。”
“哦,就是的。”
小寶點點頭,轉身就把話傳給了從樓上走下來的男人。
“爹地,媽咪說你是紙老虎,隻會嚇小孩子,小寶才不怕的哦。”
容恒曜唇角彎起迷人的弧度,姿態優雅。
“紙老虎?要你媽咪想好了再說話。”
沈星辰瞪了眼男人,拉著大寶往餐廳走。
可不就是隻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