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張大嘴巴,覺得這未免太誇張了吧。
扯了扯他的衣角,有些埋怨:“你怎麼可以這麼浪費,這要花多少錢啊。”
容恒曜側眸看著她,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必擔心錢,出門在外,一切以你的安全為主。”
他現在不想那麼快告訴她自己的真實用意。
沈星辰歎息一聲,有些暗暗的心疼,這位闊少爺花起錢來揮土如金,實在是太敗家了。
因為有無障礙通道,她不用被抱著就輕鬆地進了房間,稍微休息片刻,忙讓容恒曜和家裏發視頻通話。
那裏是傍晚時分,剛剛吃完晚飯,是景國寧接起了電話。
沈星辰看不著,隻能豎起耳朵聽動靜。
“爸,孩子們呢?”容恒曜沉聲問了一句。
景國寧壓低聲音,走到念清的嬰兒房前,壓低了聲音說:“在帶孩子呢,小孩帶小小孩,很有意思。”
嬰兒房的門打開,視頻裏的畫麵溫馨童趣。
小寶和大寶趴在嬰兒床邊上哄著弟弟睡覺,小寶當起了姐姐,小手摸著小寶寶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拍著,大寶在給寶寶哼唱兒歌。
沈星辰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兩個孩子叫他,有些急了。
“阿曜,你讓孩子們來和我說話。”
“他們在哄弟弟睡覺呢,不打擾他們,明天再視頻。”
容恒曜掛斷電話,與她額頭抵著額頭,腦海裏閃現出一個想法。
“星辰。”
“嗯?”
“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吧,我這兩天努努力,讓你盡快懷上。”
沈星辰愣住,覺得這想法太荒唐。
“我這個狀況怎麼適合要孩子,還兩天,你當我是高產的母豬嗎?”
容恒曜低低笑出聲,他是太著急了,可不這樣做,他不知道該拿什麼去和強大的主人格抗衡。
如果星辰懷了他的孩子,就宣誓了自己的主權,那人就不會霸占星辰的身體,等自己變得強大,就徹底滅殺了主人格。
沈星辰已經從中猜出了端倪:“你還會走是嗎?而且你隻有三天時間和我呆在一起,所以才會這麼著急。”
容恒曜神情黯然下來,將她脖頸上那條藍寶石項鏈甩進了垃圾桶裏。
沈星辰感覺脖子空了:“你丟了什麼?”
“礙眼的垃圾。”
這條項鏈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那個人故意戴在了沈星辰的身上,是在向他示威,他也可以做點什麼反擊。
沈星辰感覺不是,那分明是一條有分量的項鏈,她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的。
正準備去撿,被男人攔腰抱住了,直接丟在了柔軟的床上。
男人灼燙的氣息噴灑在頭頂上方,赤誠相待時,他看到她身上的印記,頓時紅了眼睛。
像是較勁似的,容恒曜不餘遺力的將這些印記擦去,再製造新的去覆蓋。
那一晚沈星辰叫苦不迭,雖然說她經曆了這男人兩個不同的人格,但是他們有一處完全吻合的共同點。
在某些方麵像狼,餓狼,能把人吞進肚子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