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宓猶豫:“應該不在裏麵,都沒有孩子說話,還是出去報警吧。”

封遠深攬著她纖細的腰身,將人擁入懷裏,感受到她細微的顫抖,皺了皺眉頭。

“別怕,我們一起進去,有我在,不會出事。”

突然,砰的一聲。

蘇宓尖叫一聲,跌入了封遠深身上,鑽進他胸膛裏,封遠深緊緊的抱住她,兩個人親密不可分。

“糟了,纏住了。”

蘇宓扯了扯身上的小披風,上麵的流蘇好像纏住了封遠深的衣服,像是西服褲子的拉鏈,她隻能用手去解,卻怎麼也解不開。

因為太暗了,就像在理一團亂麻一樣,情況越來越糟糕。

男人的手覆在她後腦勺,嗓音暗啞,像在極力克製著什麼:“手別動了!”

外麵又發出一聲砰,蘇宓抱住封遠深,他沒有站穩,踉蹌地坐在地上,蘇宓也被拉扯過去。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以一種羞恥的姿勢。

山洞外

南晞看著寶兒往裏麵丟著什麼,發出砰砰的聲音,玩得不亦樂乎。

“這是什麼?”

“媽咪最害怕在黑暗的地方看到煙花和火了,是你說的嘛,越害怕越好。”

“可是這不是煙花,是摔炮啊。”

南晞從寶兒手裏拿了一個,摔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響,是挺好玩的。

寶兒揪了揪頭發:“哦豁,寶兒出錯了。”

南晞拍拍寶兒的肩膀,笑笑:“不要緊,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接下來,就是英雄救美的美人計了。

兩個小家夥並肩站著,看向黑黢黢的山洞口,滿懷著期待。

裏麵的人沒有好過到哪裏。

“這該死的披風,我為什麼要穿這件來爬山,蠢到家了。”

蘇宓怎麼都解不開,心裏也急的不得了,連自己都罵。

“你別動了,煎熬的是我。”封遠深並不打算解決蘇宓的問題。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封遠深你是個隨時都會發情的畜生嗎?”

封遠深撫摸她後背,拍了拍安撫著:“孩子沒事,相信我,這是場惡作劇。”

“哈?”蘇宓覺得荒唐,“這怎麼可能?”

封遠深淡定從容,嗤笑一聲:“你兒子就站在外麵,放炮嚇唬你,也就隻有你相信這拙劣的把戲,罵自己蠢,沒罵錯。”

“我蠢,你也不是進來了,還好意思說我?”

“你搞清楚,我是自願進來的。”

“可是為什麼?那家夥的小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孩子想讓我們和好,你看不出來嗎?”

蘇宓沉默,隨即道:“不可能,寶兒根本沒有見過你。”

封遠深哼笑一聲,不說更多。

冷靜下來,蘇宓恢複了理智和清醒,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扯掉披風上的流蘇,和那人分開。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會問寶兒。即使寶兒想讓我們和好,我也做不到。”

黑暗裏,封遠深神情頹喪,像隻喪家之犬。

他笑了笑,神情發苦。

“你真絕情。但是至少,給我個機會,讓我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