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汾酒本來就醇厚,加上斌子給裏麵下了藥,後勁大的很。
他等著看龍飛和林盈盈難堪,結果倆人一點事情沒有,等了半天都沒有反應。
斌子搖搖腦袋,自己先支撐不住。
他起身告辭,想要去外麵找個房間醒醒藥勁。
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張貴發現在的老婆。
斌子的姐姐幾年前就走了,屍體在河裏發現,死的不明不白。
有人說是自殺,有人說是張貴發殺的。
這位第二任老婆以前夜總會的駐唱,一來二去就跟張貴發勾搭上了。
她身材極好,不肥不瘦,皮膚豐腴而還有彈性。一身吊帶黑色長裙,打扮的很是嫵媚。
斌子見到她,喊了聲,嫂子。
他剛要走,也不知怎麼的,身子好像被人推了下,往前一下撲在了嫂子的懷裏。
他本就喝了藥酒,腦袋猛地往這位小嫂子的懷裏一紮,一股子奶香襲來,讓他的腦袋頓時失去了理智。
小嫂子本想扶起他,卻發現被他抱著不動。
平時拉拉扯扯就算了,可是今天可是當著張貴發的麵。
小嫂子記得直叫,“斌子,你這是怎麼了啊?貴發,快看看你這小舅子啊!”
斌子強抱著她,嘴裏不幹不淨的笑道,“嫂子,叫啥啊叫,又不是沒有抱過。你的身上好香啊,用的啥香水啊,快讓我再聞聞。”
張貴發頓時臉都綠了,沒想到這個蠢貨當著龍飛的麵做出這種事情。
他過去,一把拉住斌子的手大罵,“草尼瑪,你馬上給老子撒手。”
斌子的力氣很大,一把甩開張貴發。
這時候腦袋裏的那根弦端了,哪裏還能管得了那麼多。
他把小嫂子壓在了牆上,強行在她的身上親吻。
小嫂子嚇得大叫,“貴發,這小子瘋了,你快喊人拉開他啊!”
這種事情,哪裏還能讓外人知道。
張貴發一著急,一把抓起旁邊的花瓶,衝著小舅子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砰的一響,花瓶被砸了個粉碎。
斌子的腦袋後麵冒血,身子一軟,噗通也滾在了地上。
小嫂子的吊帶都被斌子扯斷,一手捂著身子,嗚嗚大叫,“這叫什麼事情啊!以後可叫我怎麼見人啊?”
張貴發氣的大罵,“哭什麼哭,誰讓你來的啊?”
小嫂子哭著抱怨,“你怎麼還怪起我來了?人家也是想看看大師長什麼模樣,讓他給我算算命嘛!”
龍飛和林盈盈聳聳肩膀,今天終於是見識到了一場家庭倫理劇。
怨不得張貴發的臉色有點翻綠,他衝著門外喊了人進來,把小舅子和媳婦一起弄了出去。
過來後,一臉不好的衝著龍飛和林盈盈道,“二位,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龍飛搖搖頭,跟他道,“行了,其他的都不說了,現在就去礦上吧!”
張貴發抬眉道,“要不要明天再去,這天馬上都快黑了?”
“不礙事,反正煤礦下麵也是黑的。”
龍飛和林盈盈站起身子。
張貴發樂得他們早點過去,把這些問題處理完,他也能早點開工賺錢。
他招呼兩人出門,親自帶著龍飛兩個過去。
雖然龍飛和林盈盈早已在網上查了不少資料,但是真的到了地方後,還是被這裏的環境嚇了一跳。
一整片地方,放眼望去全都是黑色的煤渣。
各種機械在裏麵來來往往,不時朝天山揚起一陣陣的灰塵。
張貴發給他們介紹,這幾座礦井的位置已經夠好。
有的礦井在山裏麵,那道路才叫個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