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天印威力巨大,下麵的陣印特殊,非一般法寶可以抵擋。
但是這邢天盾卻是硬生生的扛住,而且江川頂著這邢天盾,還能往前走上兩步,一斧子衝著張子恒掄了上去。
張子恒一麵催動番天印鎮住江川,一麵避開這刑天斧的威芒,抬手一個打神鞭衝著江川的後腦勺敲上去。
江川禦使邢天盾,被砸的已經難以招架。
猛然被打神鞭一砸,神海猛地一晃動,頓時邢天盾也弱了幾分。
番天印猛地一砸,噗通一下,連人帶盾一起把江川砸的趴在了地上。
張子恒來了精神,嘚瑟大笑,“江川小兒,憑你也配當我陰陽教的對手!”
他的精神力滾滾而出,將番天印變大了兩倍,足有十幾米方圓,嗡的一下再次砸下。
轟隆一響,番天印和邢天盾撞在了一起。
地麵一震,頓時往四麵都裂開一道道龜紋。
江川氣的大罵,“走狗,有種你不要動用法寶!”
張子恒大笑,“不要臉的東西,你手裏不也拿著法寶?”
他一抬手,再次把番天印砸下。
場上的打鬥,完全呈一邊倒的局勢。
番天印砸的是轟隆震響,卷起一股股塵囂,讓人都看不清裏麵的狀況。
神墟眾弟子看的一陣心揪,紛紛衝著張子恒鄙視了下,心道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比試。
這是比法寶,還是比修為?
掌門刑銘也有些坐不住了,連忙起身,衝著龍飛抱拳道,“龍教主,這場比試我們認輸了。快叫你弟子住手,再砸下去,我弟子非得死在這裏不可!”
龍飛喝著神墟的桃花茶,淡淡笑道,“不急,你這刑天盾非同一般,多砸兩下也無事。”
刑銘嘴角一抽,急的直叫,“邢天盾是不同凡響,可是這法寶非一般人可以驅使。江川雖是神墟聖子,但身上的神族血脈並不純淨。邢天盾在他的手裏,發揮不出最大的威力啊?”
龍飛問他,“我觀這邢天盾,似乎是後來重鑄之物,與上古刑天神君的盾牌可有區別?”
刑銘緊眉,不知道龍飛怎的知道他們神族的秘聞?
他猶豫了下,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龍飛笑道,“聖主不說也無妨,我對此事也不感興趣。隻是這邢天盾和刑天斧都是天下無二的法寶,放在你這裏著實可惜了。這樣吧,你把這兩件法寶送我,我讓他們馬上結束戰鬥。”
“啊?”
刑銘拳頭一握,差點想跟龍飛動手了。
這賊人,不但惦記他們的靈果和酒水,連這祖傳的法寶都不放過。
他自是嚴詞拒絕道,“龍教主,你不要得寸進尺。這東西是我們祖先留下的鎮府至寶,豈能讓你拿走?”
龍飛笑著安慰,“聖主,你別激動嘛!我要走這法寶,有兩個理由。一來你們神墟準備在這裏閉關,這東西對你們來說也沒有用處。
魔劫降臨,人族大禍臨頭,這法寶出世也能為人族增添一份氣運。將來人族勝利,你們神墟說來也是出了力的。
二來,這法寶我自會交給有用之人的手上,而且還是你們神族之人。你把這東西給了他,也不算是辱沒了你神族的先族。”
刑銘被懟的沒有話說,拿第一個理由反駁,肯定會被龍飛抓住人族膽小鬼的借口。
傳揚出去,他們神墟以後也別想在修真界行走了。
他抓住第二個理由,問龍飛道,“你身邊有神族的血脈?”
龍飛大笑,“當然,而且還是你們神族蒼天霸王的血脈,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