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禮走了一段,就發現了跟在後麵的林清知,停了步子,雙手環胸,“跟著我幹嘛?”
林清知抿了抿唇,沒有想話的意思。
“傻子,你到底想啥?不我就走了啊,要知道你三哥的武功那可是一絕,隨便使個輕功就能甩你八條街,到時候你想找我,都不一定找得到。”林殊禮繼續自誇著,絲毫不知謙虛二字如何書寫。
林清知大約是怕林殊禮把自己甩下,扯住他的袖子,“三哥以前見到了鬼,是真的嗎?”
林殊禮還以為他要問什麼,結果是他人生十大汙點之一,有些炸毛了,“假的假的,哪有什麼鬼,我哪不過是一時眼花看岔了。”
“傻子,我警告你啊,這件事不準出去亂。”林殊禮絮絮叨叨的念著,沒有發現林清知已經離開了。
“……”傻子別走那麼快啊,他還沒完呢!
……
林清知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出了府,在街上亂逛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城門口。
不過這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了,他看不到門外。
“那不是林三的傻子弟弟嗎?”香樓上一人道,引得同桌的幾個人都擠到了窗子前看熱鬧。
“你可心點被林三聽到了,還記得孫家那個庶出的,在背後嘲笑他,被林殊禮打斷了一條腿嗎?”
“偏生孫家找上門,林殊禮也不過是挨了幾板子而已,真不知道林大人怎麼如此放縱他。”
那人頓了頓,壯著膽兒道,“本少爺可是閣老之孫,他敢動手,我爺爺一定饒不了他。”張休道,不過卻沒有再喊他傻子了。
“你們這林清知傻吧,他回回考試又能得第一,他不傻吧,連個人都認不全。”
“好了,都留些口德吧,有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
這群人中也有不少和林殊禮交好的人,幫著附和幾句,眾人覺得無趣也就散了,回到桌上繼續喝酒。
林清知站了一會兒吹了會冷風,就沿著原來的路回了林府。
而林殊禮聽到有人在城門口見到過林清知,趕到時已經沒了人。
“城門已經關了,他應該出不去的。”林殊禮喃喃道,直到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林三,你杵這兒幹嘛呢?”
“你有沒有見到我四弟?”林殊禮不答反問。
“啊,林清知啊,是在這裏站了一會兒,一直望著城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人,順便指了指一條街,“不過後來他好像沿著這條街走了,這條街一直走就是林府了,他應該是回去了吧。”
“謝了,改日請你喝酒。”林殊禮拍了拍那饒肩膀,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回到林府後,林殊禮徑直往林清知的住處去,因為習武的緣故,聽力比常人要好,遠遠就聽見了咳嗽聲。
推開門進去,林清知正在窗前不知道畫什麼,“你跑城門口去幹嘛,氣寒冷的,得了風寒怎麼辦。”林殊禮不過了兩句話,林清知已經咳了好幾聲了。
“你等著,我去給你找大夫。”丟下一句話,林殊禮又跑出了府。
來來回回不過幾刻鍾,林殊禮已經拎著大夫回來了。
“我林三公子啊,你下次能不能別使這輕功了,老夫年紀大了不經這樣瞎折騰的。”大夫心有餘悸的道。
“好了,先給我四弟看病。”
大夫見自己白了,想著待會出府的時候還是要去找找林夫人,動作卻也不含糊,為林清知搭脈。
“公子不過感染了一點風寒,不礙事,待老夫寫個方子,照著上麵抓藥,不出三日就痊愈了。”
“好。”林殊禮抽了林清知的筆給大夫寫藥方,拿了藥方後送大夫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抓藥。”大夫不敢拒絕,跟著林殊禮回了藥房,給他抓了三日的藥。
“每日三次,飯後服用。”林殊禮點頭記下,拿著藥方和藥回了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