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繼續鼓動歐陽管家:“告訴我一下嘛,少爺再叫我過去,我可以幫著敲敲邊鼓啊,戀愛中的男人啊……最安全了。”
“戀愛中的男人安全?”
歐陽霖嘴角有點抽抽,分明的戀愛中的男人最瘋狂可怕,看看自家少爺就知道。
本來沒多大點事,少爺跟曲小姐卻搞成現在這樣。
“歐陽陽你現在覺得不安全啊,隻能說明咱們少爺還沒有陷入熱戀中。
天了嚕,這麼說是未來的少夫人還沒被少爺搞定?這個世界上居然有能拒絕少爺的女人哦嗬嗬嗬,這就是從來看不上女人的報應啊,該死的有錢人高富帥。”
“流光,慎言。”
聽著流光越說越離譜,歐陽霖打斷了他的發散,簡單說明了昨晚的情況。反正以流光的本事,就算自己這裏挖不到,還是會從別的保鏢那裏挖八卦,不如讓他知道,能多勸少爺兩句也好。
禁地。
因為早睡,所以早起也沒有太大的難度。
木桌上的小鬧鍾響第一聲的時候,曲翎溪就睜開了眼睛,時間是睡前定下的4點30分。
她不覺得自己能在起床五分鍾的時間內收拾好自己,並且飛到食堂裏去,早起比較保險。
曲翎溪脫掉了不適合運動的病號服,換上了昨晚在琴師送過來的東西裏翻到的衣服,黑色緊身的無袖運動背心和長褲,舒適透氣的布料,穿著很是舒服。
就連運動鞋也送過來一雙,正是她的尺碼,可惜暫時還用不上。
曲翎溪不由得對再次佩服一下禁地管理的心細如發,後勤工作十分完備。
在自助式的食堂裏吃了早飯,她就沿著昨天的記憶去了健身場。
一路上都沒遇到幾個人,不管食堂還是健身場裏也都沒有人。
隻可惜曲翎溪並不知道,這裏並不是她以為的,像軍訓那種的軍事化管理。
基地的人更像是自由傭兵的散漫模式,除了每年特定的接受那些少爺小姐們的專屬訓練期,平常那些人都是自由安排自己的訓練之類的事情。
現在,她是這裏唯一的意外。
雖然抱有遺憾,但是也沒有人來給解釋,曲翎溪麵對著空蕩蕩的擺滿了器材的健身場,掏出iPad,調出自己的訓練安排表,認真的擺在一遍,開始執行。
雖然覺得完全沒辦法完成全部內容,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先做做看了。
在這裏正式度過的第一天,就從熱血的揮灑汗水開始!
睡的正香的琴師被人一腳從床上踹了下地,他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做了一個利落標準的滾地動作,借著跪姿翻身,手上的家夥對準了攻擊的人。
然後,默默收起,乖乖站起來,垂手聽訓的叫了一聲。
“夜帝。”
“反應還行,防備太爛。”夜帝哼了一聲,轉頭就走人。
琴師把滿肚子的粗話吞了下去:尼瑪夜帝的步伐最是詭異輕靈,他又還不容易在基地裏睡個好覺,誰知道大清早這位爺來襲擊自己。
“讓我等你,你今晚就別睡了。”
夜帝好聽的聲音聽在琴師耳朵裏比催命還恐怖,刷刷幾下套好衣服鞋子抹了把臉灌了漱口水,十秒鍾後站在了夜帝身後。
“老大您有什麼吩咐?”
“跟我去看人。”
夜帝走在前麵,琴師狗腿的跟在後麵,剛睡醒的遲鈍腦子開始轉動,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昨晚,他好像是在那個新來小丫頭的訓練菜單裏看到了某個人的簽名。
所以說,他們是去看曲翎溪?!
他還以為夜帝就是無聊的,隨便的,簽了一個名字,居然真的要做她的教官嗎?琴師默默在心中為曲翎溪點了一根蠟燭,戰友走好。
他們兩個大男人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曲翎溪應該在的地方,遠遠從窗戶裏看過去。
裏麵有個嬌小的身影在做仰臥起坐,雖然姿勢非常業餘,糟糕的不得了,動作也一點都不標準,速度更是慢的令人發指,但是每一個都在認真完成。
因為每一個,她躺平時手背都挨到了墊子,而起來時,額頭也碰到了膝蓋。
看起來都快做不動了,似乎喘息了一會兒,便搖搖晃晃的繼續做起來。
琴師看的都忍不住捂住了臉,小心的偷瞄著身邊的老大,這簡直是……太慘不忍睹了,不知道老大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