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嚴成已經下了擂台,柳黑虎當即飛身上了擂台,對著坐著的郭國舅幾人抱拳致禮道:“人柳老二,來個一百兩的!”
郭國舅聽了,麵露驚訝道:“這位壯士,看你臉上貼著膏藥,不是有傷就是有病吧?你可要知道,昨日到現在,還沒有哪個人敢叫一百兩的擂台呢。”
柳黑虎道:“沒有人試,正好我來第一個。”
郭國舅見柳黑虎魁梧高大,臉上雖然貼著膏藥,卻凜然而生威嚴,於是轉身對著那其中一個武師揮手道:“老五,看你的了!”
那個叫老五的武師聽了,當即站起來到台前,拱手行了一禮道:“你是哪裏來的壯士?我等了兩,手有些癢了,來吧!”
柳黑虎也抱拳致禮道:“我剛才不是了,我叫柳老二,從渭源鎮來的。”
老五退後幾步,突然大喊一聲,舞動拳頭向柳黑虎砸來,柳黑虎見對方氣力大來勢凶,忙蹲下身子躲避。
此時台下的柳珍珠牽著柳慶,見那個武師彪悍出手快且凶,都不由擔憂起來。
柳慶著急地對柳珍珠道:“姑姑,我爹會不會輸呀?”
柳珍珠道:“我也不知道。”
一旁的矮子道:“珍珠妹妹,你別擔心。大哥喜歡後發製人,先探虛實。”
嚴成也道:“大哥的氣力不會輸給那饒,妹子隻管放心。”
柳珍珠看了一下嚴成,忙問道:“你就是三哥?”
嚴成點頭道:“是,我剛從夫子廟下山還俗。珍珠妹妹可聽過我?”
柳珍珠點頭道:“當然,我哥你和矮子哥是他最好的兄弟。”
嚴成道:“當日我和你哥還有二哥曾經一起發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子可惜二哥已經故去好幾年了。珍珠妹子,你現在是大哥唯一的親人,不如隨我們一起去渭源鎮。”
柳珍珠搖頭道:“不,我哥哥已經有了嫂子孩子,我也放心了。我已經習慣了庵堂日子,師父年老體弱,我也不會離開她。”
正在這時,柳慶大喊道:“爹,你好厲害!”
柳珍珠往台上一看,隻見柳黑虎已經略占上風,不由驚喜道:“慶兒,你爹不會輸了。”
柳黑虎一陣連環腿,把那個叫老五的武師逼得退在擂台角落,然後又是幾拳,老五受傷,但是卻依舊對抗著。柳黑虎突然大喊一聲,一把抱住老五,舉過頭頂,台下一陣如雷鳴般的歡呼聲響起。
郭國舅和那幾個坐看的官員,都忍不住站起道:“柳壯士果然英雄,你已經贏了!快放下吧!”
柳黑虎輕輕放下老五,老五愧疚地抱拳致謝道:“多謝柳壯士,老五學藝不精,實在慚愧。”
文書端上一百兩銀子,柳黑虎也不推脫,當即抱拳致謝,取了那幾封銀子,就要下擂台。突然那邊一個穿黑衣的武師走過來抱拳道:“柳壯士且留步。看你這麼輕鬆就勝了我兄弟,一百兩銀錢不過舉手之勞,難道不想要二百兩麼?”
柳黑虎見那人滿臉橫肉,看上去十分傲氣凶殺,不由道:“也好,我還真想一試!”
柳黑虎完,當即將手裏的銀子拋給台下的矮子和嚴成柳二郎,柳珍珠忙道:“二哥,不如明再來。”
柳黑虎忙道:“妹妹放心,我心中有數。”
矮子和嚴成見柳黑虎還要繼續,齊聲道:“大哥心!”
台下的人見柳黑虎要和黑衣武師比試,都歡呼起來,因為這是第一次見那個黑衣出場。
心中最著急的是柳慶,不是問柳珍珠道:“姑姑,我爹會不會輸?”
其實柳珍珠自己也很擔心。但是想到柳黑虎現在有妻兒,還有兩個兄弟,對自己又這麼,縱然不是為了貪財,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打擂的銀錢來得幹淨容易。不要一百二百,就是二十兩銀子,也足夠自己庵堂幾個月的開支。
台上兩人激烈爭鬥,台下陣陣叫好,也不爭鬥是為了那個黑衣武師還是為了柳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