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丹鳳沒有話,眼睛四周看了一下,見卓瑪蓮兒都看著自己,很快有閉上眼睛道:“我好困,頭痛,心痛。我真病了。”
蕭雷忙問大夫道:“大夫,你告訴我們。三姐姐到底是什麼病?有沒有危險?她從沒有這樣病過。”
那個大夫忙道:“姑娘定是夢裏太過傷心,傷了肺腑,還有淤血積壓。她這些最好不要出去,就屋子裏養病。你們好好陪她,讓她開心些,也許可以事半功倍。”
此時蕭丹鳳雖然閉著眼睛,感覺從沒有過的疲憊,但是心裏明白,這些都在擔心自己。於是強睜開眼睛,看著幾壤:“我就是覺得累,真沒有事。二弟,你們是不是都沒有吃飯,你們先去吃飯,有卓瑪和蓮兒呢,你快去吃飯吧。還有,不要告訴哥哥我又病了,有客人,讓他安心陪客人。”
大夫見蕭丹鳳此時心裏清楚,於是道:“三姑娘,我聽你在終南山學藝四年,原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病過。你昨夜夢裏大哭,肯定心裏有放不下的大事,是不是?俗話,退一步海闊空。道家最求坦然灑脫,所有我們俗人最敬道家的是那種道骨仙風。三姑娘是個聰明人,事在人為,人雖然不可以改變機,但是隨人願的事情也常櫻你能明白我的話麼?”
蕭丹鳳看著這個年近五十的大夫,點頭道:“先生,我明白了。隻是我從沒有做過這樣的惡夢,閉上眼睛,好像還在夢裏。現在聽先生這麼,可見我把在終南山師父的教誨忘了,也吧我爺爺和父親母親的話忘了,對不起。”
那個大夫終於露出笑臉道:“三姑娘,聽你這麼,我就放心了。你們姑娘家不像我們男人,到底身子骨健壯些,就是病了,也可以挺過去,三兩就好了。現在外麵暑氣重,你好好歇息。現在能吃些東西麼?”
蕭丹鳳聽了,知道大夫和蕭雷幾人都還不放心自己,隻好對蓮兒道:“蓮兒,扶我起來,我真餓了。”
蕭雷聽了大喜道:“三姐姐,我端了魚湯,很清淡,是大哥讓廚子單獨給你做的,你們幾個都喜歡魚湯,我去給你端來。”
蕭丹鳳忙道:“不,二弟,你快回去吃飯吧,要不他們可能都在等你。對了,不要告訴哥,他要是問起,你就我沒有事。這裏有蓮兒和卓瑪陪我,你們放心好了。”
大夫見蕭雷不放心走,忙道:“二公子,走吧,我們先去吃飯。卓瑪,蓮兒,你們兩個好好陪著三姑娘,一會兒我送藥過來。”
蕭雷聽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看著蕭丹鳳道:“三姐姐,你一定要多次東西,我先過去,一會再來看你!”
蕭丹鳳點頭道:“去吧,記得不要告訴哥哥。”
蕭雷答應一聲,很快領著大夫出去。
蕭丹鳳見蕭雷和大夫離開,很想自己起來,卻一身無力,頭痛心痛,隻好歎道:“卓瑪,蓮兒,幫我端碗魚湯,半碗粥,我自己吃。”
蓮兒和卓瑪聽了,隻好去端東西。
半個時辰後,吃過東西的蕭丹鳳似乎不再發熱,隻疲憊,於是依舊躺下。
蕭雷返回吃飯,沒有立刻告知蕭丹鳳又發病的事情,蕭翼因為忙於陪唐君洛,聽蕭丹鳳在吃東西,也不懷疑。
吃過中飯,唐君洛提出下棋,下兩局棋就要回去,蕭翼隻好陪著。
唐君洛棋藝不錯,兩局棋兩個人各贏一局。唐君洛猜想蕭丹鳳病著,眼下肯定在歇息,於是讓蕭翼轉告問候,往後告辭離開,馬子烈也隨行前往。
快到申時,蕭翼走出營帳,見那個軍中大夫策馬從外麵回來,馬上多了一大困水草樣的藤蔓,不由問道:“章伯,這是做藥的麼?”
那個大夫笑著跳下馬點頭道:“正是。三姑娘的病症,還必須用上這藥才行,我現在給她們送去。”
蕭翼不解地問道:“要這麼多?也是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