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岑是你叫走的?你要做什麼?”浥輕塵憤怒的瞪大眼睛,不顧手腕被他抓的生疼。
她的唇被他吻的有些紅腫,開閉之間,皆是讓人沉淪的魅力。隻是,這個女人卻口口聲聲喊著別的男饒名字。
“我還沒有那個閑工夫去插手醫院的事。”一把甩開她的手,白間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聽到他這麼,浥輕塵才暗自鬆了口氣。可奈何就是她這麼一個動作,就讓白間愈發的不滿了。
他猛地喝了一口烈酒,一把拉住還在那裏愣神的女人,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把口中的烈酒盡數都喂到她的嘴裏。
那酒很烈,浥輕塵一時分辨不出是什麼酒。不過他既然有意買醉,那酒自然是烈酒。浥輕塵被灌的沒有防備,隻能咽下,火辣辣的酒氣一路燒到了腹部。
推開他,浥輕塵咳了好幾聲,咳得嗓子都變聲了,才止住。
“浥輕塵,你最好乖一點,不然的話,我也保不齊會做點什麼。你知道的,我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白間雖然任由她推開了自己,可是一雙手卻還是將她框在自己的懷裏,不給她半點掙紮的機會。
氣的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但是浥輕塵卻不敢再什麼。
這裏是他的公寓,她又在他臥室,在他懷裏,如果到時候他真的做了什麼,浥輕塵真的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大概是她的順從讓白間滿意了一些,之後他也沒再為難她,隻是讓她給自己倒酒。
浥輕塵忍著不適,低眉順眼的幫他倒。可白間還是不滿意,強硬著抬起她的頭,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才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沒有回答,浥輕塵隻是撇開臉,不去看他。
她分明嘴唇緊閉,在隱忍著什麼,可是卻什麼也不。
白間看著她這樣,已然不滿,餘光撇到她衣服上剛才他強喂她酒時,溢出來的痕跡。咒罵了一句麻煩,一把抱起了她。
浥輕塵驚呼,緊張的看著他。
“你乖一點,我就不動你。”
是這麼,可是看到他將自己放在床上的時候,浥輕塵還是驚得連連往後挪。可白間隻是譏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酒轉身出去了。
浥輕塵不敢待在他床上,連忙跳下來,還沒等她站穩,白間就回來了。看到她急忙逃離的樣子,馬上就皺起了眉,但也沒什麼。
不敢亂動,浥輕塵就站在床邊,和他大眼瞪眼,等過了一會,才聽到門口劉媽過來敲門。
“少爺,粥已經弄好了。”
疑惑的看著他,隻見他就這麼隨意的坐在那裏:“拿進來吧。”
“好。”
兩碗粥被端進來,肉粥的香味一下就衝淡了屋裏的酒氣。劉媽放下以後就出去了,沒有多待。